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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软肋的人总是更容易合作的,至此,谢恒殊手上的底牌已经不比纪先生少。
谢恒殊缓缓开口:“他若仍有疑虑,大可让他来文府见一见那两个小儿。”
傅微山领命离去,曾尧同余下几人也各有任务急需布置,内室瞬间清净下来。
他瞥了眼屏风的方向,泼墨山水连绵起伏,独独少了一道人影。
谢恒殊只要一出神眼前就会浮现出她惊慌失措眼泪夺眶而出的模样,像是被刻在了他的脑子里,逼着他一遍遍回想。
阿菱在他面前哭过吗?即便在床榻之间,她都是极少落泪的,哪怕他心思恶劣有意作弄,惊惶过后她也知道怎么能哄他下手轻一些。
而今日他不过是斥责了几句,她便一副马上要被吓哭话都说不出的样子,是装委屈扮可怜,还是想用眼泪拿捏住他?阿菱的眼泪并没能浇灭他的怒火,反叫他胸中躁意愈盛。
太后从小便教他喜怒不形于色,长到今日,他仍是难以做到。
然而他身为天潢贵胄,让人看他脸色顺他心意做事有何不可?偏偏这里多出来一个眼盲心瞎的,气得他心肝脾肺肾无一处自在舒坦。
谢恒殊忍受着心口蔓延开来的疼意,眼神一点点冷下来,很快了,很快他就不会再受虫蛊的控制,更不必为了那个蠢货牵情挂绪。
·
暖阁里的被子被落锦拿去晒过,文小姐又送了她最喜欢的香露过来,榻上的几床被褥松软舒适带着淡淡的甜香气。
落锦坐在矮榻上缝着小衣,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看到阿菱进来还有些惊讶:“您今天在暖阁睡吗?”
阿菱后知后觉地点点头,落锦笑着道:“正好我收拾过了,姑娘放心睡吧。”
落锦放下手里的活计要去给她铺床,阿菱坐到床榻上的时候人还是怔怔的,一副没回过神来的样子。
屋内烛火不甚明亮,落锦没有发现她的异常,收拾好床榻又回到原来的位置缝制衣裳。
阿菱把脸埋进被子里,泪水很快打湿了被面,她越是想要忍着,胸口的酸涩感就膨胀得越是厉害,连带着喉咙跟着一起痛起来,似乎要狠狠地呕上几回才能痛快一些。
哭到后来,阿菱都快弄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样伤心,是为了燕盛燕回还是为了谢恒殊。
不过是挨了几句骂而已,从前在府里做事难道少挨过骂了?那些老妈妈训起小丫头们半点不留情面,再难听的话她都听过,第二日照样还是要起来做事吃饭的。
说到底,她不过是换了个地方讨生活,为什么会委屈成这样?
裙下臣就像一根红线,将他们两个天差地别的人捆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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