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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既然假扮和尚,自是不能让宋人看到这些杀人的家伙式,那岂不漏了馅?我的意思,你带领一帮弟兄守在藏经阁里,负责看守兵器。
我待会儿随在方丈大师左右,与来寺的宋军相周旋。
能谈和了最好,让宋人知难而退,从此守在白沟河边境以南,不再越雷池一步,咱们便可全副精力对付金人了。
如果谈不拢,那就干脆玩儿个大的,将童贯和他带来的那帮子狗杂碎们,一个不剩地全都结果在这儿。”
明济老和尚闻听此言,低垂着白眉,双手合十诵了声佛号:“阿弥陀佛!”
张梦阳觉得真要混战起来,自己势必也要卷入其中,一方是大辽,而另一方的大宋又代表着汉人朝廷,打心里实在不愿意双方说崩了动手,再说,真打起来,暖儿怎么办呢?昨晚上被暖儿侍候得舒舒服服,看到了暖儿对自己的忠心和依赖,他对暖儿又生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眷恋和牵挂。
因此,他想了想说道:“萧兄,这是在咱大辽的地盘上,那童贯既然敢来,自然不会孤身犯险,随从而来的兵将,也必会是从他们军中千挑万选出来的精锐,而且外围他们到底预备下了多少兵马,咱们现在也摸不准。
小弟的意思是,就算最后谈不拢,也最好是好聚好散,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儿,别要亮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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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此行主要是为了保护太后的周全,只要护得太后从始至终安然无恙,那即是大功一件。
再说在这佛门之内,真要动刀动枪起来,也违背了修行中人的慈悲之旨,于方丈,于众位师父,岂不也是一种亵渎?”
听了张梦阳如此一说,低垂着眉目的明济老和尚,缓缓地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来,默念了两声“善哉,善哉!”
萧迪保听了他的话,也是不由的点头,说道:“兄弟说得对,要是童贯那厮准备得比咱们还充分,动起手来未必能捡到便宜。
如果因此令太后伤到了一根汗毛,那咱哥俩儿可真是罪莫大焉了。
而且,哥哥我身上的伤,到现在还疼着呢,还真就不方便动手。
说实话,我也愿意太后跟这老小子谈出个结果来,那对咱大辽绝对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如果大辽中兴有望,莫说哥哥我,就连你也必定是与有荣焉。”
他指了指扮作了头陀的暖儿:“像弟妹这样的妞儿,那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张梦阳听了哭笑不得,说道:“行啦萧兄,你说着说着便又开始下道儿了。”
萧迪保一脸严肃地冲他招招手,他看在眼里,以为他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吩咐,就赶忙走过去,俯身说道:“萧兄有什么吩咐?”
萧迪保把嘴凑到他耳边,笑嘻嘻地说:“哥哥看你一脸的疲惫相,敢情昨儿一晚上没睡吧!
是不是把弟妹折腾得够呛?嘿嘿……”
张梦阳苦笑着说:“你别老弟妹长弟妹短的,万一让人家方丈大师听在耳中,信以为真的话,岂不怪罪?”
萧迪保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经地道:“怪罪个屁!
你和弟妹两个的好事儿,可是我姓萧的保的媒,正八儿经的明媒正娶,谁敢他妈的怪罪,我把他脖子上的肉球给他揪下来。
再说了,这件事儿你可得当回事儿,这是哥哥我平生头一次替人做媒,这妞儿,你可不能就这么玩玩儿就算啦,妻也好妾也好,你好歹得给她个名分,不然哥哥我可不答应,到时候儿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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