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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是一直有人帮忙带孩子,对于他们俩来说从来没有一刻不得闲的时候,外加石墨真的懂事,不止能照顾好自己还能帮忙看着弟弟,所以陪孩子玩反而成了一种乐趣,因此两人偷个闲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唯一的区别是——真的就是他们俩。
整栋房子里除了他们俩没有第三种声响。
从天明到天黑,再到天明,莫名的生出一种厮守的错觉。
也许是因为上一次的分别闹了别扭,而他处理得太好,令她生出更多想念。
而这一次见面的氛围又太好,老男人真的太会了,一言不发,只盯着她看,就把她给陷入到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的凝视里,她的耳朵里便自动播放起那一条反复听过的语音,他说要陪她从夜宵吃到晚餐。
明明说的是一日三餐,却令她不由想到别的,仿佛他承诺的不是一朝一夕,而是更久,一直。
声音再低沉一些,隐约带着笑,把她迷得晕头转向。
唐辛不禁想,不过是上床而已,他们俩上的还少么?用石玉的话说,她吃过的比别人见过的都多,可是这一次偏偏不一样。
上床和做爱,到底是不一样的。
引人沉浸的不再是行为本身,心理会产生微妙的变化,这一刻就连对视都与以往不同。
以前撑不住了会埋怨,现在像是在撒娇,即使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要紧紧缠着。
眼睛一睁开就笑,直接往嘴上亲过去。
就是吃多了也腻,不,是睡多了也腻。
两个人在家腻了两天,石玉带她出门,唐辛没问去哪儿,他也没说,直接把车开到动物园。
唐辛诧异地往各个方向看去,没见着两个儿子的身影。
石玉牵着她进去,唐辛还在问:“石墨和石砚呢?”
他连头都没回,“没来。”
“那来做什么?”
“玩。”
“玩什么?”
他说得理所当然,她仍摸不着头脑。
石玉气笑不得,停下脚步反问她:“你说玩什么?还能把咱俩送进去给动物玩么?”
唐辛哼了一声,扭过脸去,用手背掩着嘴笑。
把他送进去,八成动物都得吓得往后退,谁玩谁呀。
石玉勾住她脖子带到面前,下巴压着头顶小声地说:“你比你儿子还喜欢这儿呢,带他们俩来干什么,我们仨看着你一人?”
唐辛忽然就想起热那亚街头的那一幕,她穿着一根牵引绳,被他揪着。
现在想想也没那么尴尬了,好像也挺有意思,要是绳子那头的人换成石玉,她会觉得更有意思。
悄声表达了一下,石玉呵了声笑,“也不是不行,你可以试试,或者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想再来一回?”
唐辛白了他一眼,快步往前走,石玉跟在后面看她背影。
雨一停天就热,唐辛穿了件立领的背心,配一条长裙,踩着双凉拖,走起路来随着大裙摆的摇曳嗒嗒作响。
到了前面人多处,石玉圈着腰把人放在自己身前,站定不动,任人流绕行向前。
指尖拨了下高高的领口,耳边悄声问:“不热?”
唐辛连头都没回,手肘往后顶,甚至还扭着腰用屁股顶了他一下,气哼哼小小声地说:“你说呢?我穿得了么?”
能说什么?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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