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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法子呀,尚岸病了在家歇着,谢九又不知道咋回事,也不在书院,我除了你还能找谁?”
宁奕满肚子委屈。
前几日他瞧见谢祁在画虾,就猜到沈记肯定新上了菜,他当天夜里就想翻墙出去,谁知道刚走到一半就碰上冯先生,被抓去帮忙誊抄他编撰的书,没想到一抄就是五日,眼睛一睁开就趴在桌上奋笔疾书,他这命苦啊!
好不容易抄完了,他揉着抄书抄得酸痛的手腕回学舍一看,除了孟三在摇头晃脑背书,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孟三哦了一声。
他除了知道尚岸生病没来,也不清楚谢祁去哪儿了,只听人说好像有个杂役来找他,之后就再没见人回来。
他也记不太清了,那会儿他文思泉涌,忙着写昨日留的课业呢。
宁奕回来一见大伙儿都不在,他逃学逃得更理所当然了!
还想起孟三有头驴子,骑驴进城想必能快不少,便也把他拽了出来。
也是实在是等不及了,心心念念的蝲蛄还没吃上呢。
谁知道这一路波折不断,这驴根本不让骑,还跟人“咴儿咴儿”
地跟他置气,又吐口水又踢人。
快把他给气死了!
“出来作甚?当然是来沈记占座啊!
你不知道,我打听过了,最近夜市的时候,来沈记吃蝲蛄的人能排到街角去,咱们不早点儿来,根本就吃不上。”
宁奕一脸认真,他抬头望了望天色,天空湛蓝得像刚洗过一样,越来越烈的阳光斜斜地洒在沿路青灰色的屋瓦上,这会儿还没过午时呢!
他心里满意地点点头:这回他做了万全的准备,应该没人比他来得更早了吧?
孟三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你莫不是疯了,提早半日过来就为了吃夜市才有的蝲蛄?”
宁奕舔了舔嘴唇说:“我带了棋盘,咱们可以在沈记下两盘棋,时间不难打发的,很快就过去了。”
光是这么一说,他都仿佛已经闻到那麻辣蝲蛄在茱萸红油里翻滚的辛香味了。
孟三说:“……我回去了。”
说着就要牵着驴转身。
“别呀,都走到金梁桥了,你就陪我去吧。”
宁奕死皮赖脸地拽住他的袖子,拽不住干脆张开双臂把人抱住,“求你了,舍命陪君子,我请你吃,你吃了保准不后悔。”
孟三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跟着去了。
结果过了桥,孟三眼尖,一眼就瞧见沈记屋檐下好像门板紧闭,就嘟囔了一句:“没开门啊。”
宁奕顿时慌了神:“不会吧!
不会又这么倒霉吧?”
他立刻跑上前去看。
沈记汤饼铺屋檐下两只红纱灯笼被风吹得歪歪斜斜,合得严严实实的门板上贴着一张红纸:“家有喜事,歇业两日。”
“咋又这样……”
宁奕不甘心地扒着门缝往里瞧,空荡荡的铺子里只有桌椅板凳,墙角堆满了空竹篓,只有一只胖麻雀从后院飞到铺子里,在空荡荡的厅堂里蹦跶,啄食昨日落下的饼渣。
确实没人,确实歇业了。
孟三走上前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歇业了,咱们就回去吧,我课业还没写完呢。”
“怎么每次我来都歇业啊!”
宁奕眼眶一红,转过头来时眼里都含着泪了。
他委屈巴巴地看着孟三,扯过孟三的长袖子捂着脸,竟然真的哭出了声,“孟三啊,我这命怎的这么苦啊!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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