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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澈如今这般……简直比谢骥那小子还混账。
直至马车驶入第一道宫门,宁知澈方松开了她,见她颈上的旧痕已被新痕完全盖住,心满意足地勾了勾唇:“好了,现下终于不脏了。”
“……”
宁知澈目光稍移了些,落在她脖颈正中,眸光动了动,抬手轻抚:“那晚你便是将匕首抵在此处罢?”
闻言,苏吟一颗心骤然往下坠,唇色微微发白。
他知道了?如何知晓的?
谢骥告诉他的?
宁知澈瞧着她此刻神情,心底最后一丝不确定也消失得一干二净,脸色瞬间冷下来,盯着她看了片刻,忽然再度吻上她的唇,发泄般啃咬着她。
苏吟吃痛地深深蹙眉,疼痛让她本能地开始挣扎,却被死死禁锢在他怀中吻了一路。
待最后到了紫宸殿外,她从马车下来时,唇瓣已不像是她的了。
正值午膳时分,紫宸殿内长桌上摆着一道道珍馐佳肴。
苏吟随意往那处瞧了一眼,便看见这些菜肴道道清淡,正合她的口味。
宫婢端着金盆和锦帕等物殿中恭请皇帝净手。
宁知澈立于盆前,掀起眼皮瞥了苏吟一眼,淡声道了句“过来”
。
苏吟在原地站了两瞬,依言走了过去。
宁知澈薄唇轻启:“服侍朕净手。”
话音落下,殿内宫人个个呆了一瞬,旋即纷纷低下头去。
苏吟也怔了几息,见宁知澈不似同她说笑,方低低应是,伸手去接宫婢手中的金盆。
宁知澈额间青筋暴起,闭了闭眼,沉声道:“过来,为朕挽袖。”
苏吟愣了愣,将金盆还了回去,依言走过去为他将袖口向上挽了挽。
两人相对而立,无声对视。
良久,宁知澈轻声开口:“夫人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为朕净手?”
苏吟沉默一瞬,握住宁知澈的两只手带入水中,正欲去拿锦帕,素手却被男人反手紧紧攥住,接着自上方传来他喑哑的嗓音:“朕的手金贵,锦帕纹理粗糙,劳烦夫人徒手帮朕洗。”
“……”
苏吟将目光从那方柔软光滑赛过多数女子肌肤的锦帕之上收回,认命地捧起宁知澈修长玉白的手仔细清洗。
待终于将这双金贵的手每一寸都洗了个遍,苏吟细眉舒展开来,正欲抬头问皇帝是否满意,却冷不丁对上了他晦暗的目光,不由心里一咯噔。
苏吟忽地记起三年前有回谢骥生病,她在谢骥榻前守了一夜,谢骥睁开眼看着她时,也是这样的眼神。
而那晚,谢骥缠了她整整一宿,温柔又粗暴。
苏吟立时低下头避开宁知澈的目光。
几息之后,她的手忽然被人握住,她颤着眼睫抬眸,见皇帝神色认真,一双黑眸只专注地瞧着她的手,长指并入她的指缝中揉洗,似与她十指相扣。
相识十余年,今日还是她与宁知澈头一回双手交握。
她不由晃了晃神,一阵荒谬感浮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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