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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来仪调转脚步,走向东院。
院落中依旧充斥着浓重的味道,廊下婢女捧着托盘,正疾步朝屋里走,盘中的药汤冒着热气,看见郑来仪,立时顿住脚步屈膝行礼。
“贵人。”
“人还没有醒么?”
“没有……叔山公子烧一直未退,很是凶险……”
郑来仪微微颔首,婢女不敢耽误,端着药盘率先进了屋,她缓缓跟在后面。
饶是四面窗户大开以便通风,屋里依旧气氛压抑。
床榻边的扶手椅上坐着一名鹤发长者,应当便是延请来的当地名医,正在给榻上人搭脉。
一个束发少年蹲在榻边,目光焦急地望着医师。
医师搭完脉收回了手,轻轻摇了摇头。
“怎么样?先生,方才我们王爷来时,主子他确实醒了一会儿的,明明血早已经止住了,怎么这会又没反应了呢?!”
医师捋着胡须,缓缓道:“令公子脉象虚浮,及乎寻按,几不可见——可见他的伤不在腠理,却在心脉之间。
所谓‘左寸心亏,惊悸怔忡’,这样的内伤,反而难治啊……”
决云急出一头的汗:“什么意思?老先生,我、我听不懂啊!”
“——是说你家二公子心中有亏。
身病易治,心病难医。”
床榻前的二人齐齐回头,郑来仪站在门口,正抱着手臂冷冷地看向他们。
决云皱着眉从床榻边站起身来:“什么叫心中有亏?姑娘这话——”
“确有几分道理。”
那医师点了点头。
决云悻悻地闭了嘴,看向郑来仪的目光依旧不那么友善。
那老医师转过头,看着床榻上意识模糊的人:“老夫这些年,遇到过不少像令公子这样,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将士。
只能说,每一个从战场上活着回来的人都会带着伤,只不过有的伤在身体上,而有的在心里……”
决云抿紧嘴唇,一脸的忧心忡忡。
郑来仪心头一动,移步走到了榻边。
叔山梧裸着上身躺在榻上,肩头到胸口缠着绷带,因为失血过多,嘴唇没有半分血色。
许是有一阵时间未曾在战场上行走,他的皮肤褪去了粗犷的古铜,露出本来的颜色,如同易碎的白瓷,这副脆弱的模样让郑来仪一时没能认得出来。
她的视线落在他右手虎口,那里也缠裹着绷带,是被她咬伤的。
决云瞥了郑来仪一眼,沉默地端起一旁婢女送来的药汤,舀起一勺,送到叔山梧的嘴边。
他没有半点吞咽的动静,深色的茶汤顺着他紧抿的唇缝流到了枕头上。
决云撂下药碗,狠狠擦了下眼睛。
已经是第三碗了,每次都是这样,滴水难进。
郑来仪垂目看向榻上的人,用事不干己的语气出主意:“这么躺着,是喝不进去的。
你起码把他扶起来。”
决云闻言连忙坐到床头,伸手去扶人。
叔山梧比起决云整整高出一个头,要抱起来也并非易事。
决云顾忌着他背后的伤口,不敢用大力拉扯,只能自己坐在床头,扶住他半边的身体,好不容易将意识模糊的人勉强固定住,自己已经出了一头的汗。
只是这样的姿势,势必需要第二个人来喂药。
决云对郑来仪未抱任何希望,视线径直略过她,而郑来仪也一脸袖手旁观的冷然。
决云对着身边端着药的丫鬟道:“劳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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