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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刘大人瞧了瞧青儿和白翠莲这主仆俩,强忍着内心的惊讶,脸上带着笑说:“哟,丑大姐,是在叫我吗?”
青儿一听这话,嘴巴一撇,立马回怼道:“哼,我说老先生,你可别笑话我丑,我看你这模样也好不到哪儿去,简直就是‘癞蛤蟆插鸡毛掸子——充大尾巴狼’!”
接着又打趣道:“先生,我瞧你出门连盘缠都省了,是不是背着口锅走,到哪儿都能自己做饭,饿不着啊?”
刘大人哭笑不得,连忙说:“姑娘可别取笑了。”
这时候,青儿带着刘大人进了院门,刚在院子里站定,就听到竹帘子后面有个女子轻声说道:“青儿,快搬张椅子出来,让先生坐下。”
青儿应了一声,转身进屋,很快就端出一张柳木圈椅子放在院子中间。
刘大人心里想着这趟私访可不能马虎,于是便稳稳当当地坐了上去。
刚坐下,就听到竹帘内的女子开口说:“先生,劳您给算一个属牛的,男命二十七岁,五月十五日生人的命数。”
刘大人听了,眼珠子一转,开始信口胡诌起来:“哎呀,这属牛的,二十七岁,乃是丁丑年癸卯月己亥日乙酉时生,今年可是白虎神押运,吊客星穿宫,年头不利,大大不妙啊!
这个人眼下怕是有性命之忧哟。
不过,不知这人是娘子的什么人呢?”
那女子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也顾不上许多,“哗啦”
一声掀开帘子走到外面,眼睛里含着泪,着急地说:“先生,您再仔细瞧瞧,到底还有没有解救的法子?”
刘大人瞧了瞧这女子,心里暗忖:这女子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和刚才那个青儿简直是天壤之别。
只见她头发乌黑亮丽,像绸缎一样顺滑,脸蛋白里透红,娇嫩得能掐出水来,小嘴跟樱桃似的,一点朱红,鼻子小巧玲珑,说话间露出一口糯米银牙,耳朵上戴着桃环,腰肢纤细得像杨柳,脚下的三寸金莲稳稳当当,虽说穿着粗布衣裳,可那股子淡雅的气质却很是动人,举止也端庄稳重,一看就是个贤良的女子。
刘大人定了定神,开口问道:“娘子,不知您算的这人是您的什么人呢?您说得越清楚,这卦就越灵验。”
女子叹了口气,说道:“先生,您可要费心了。
方才您算的这个命,是我丈夫富全的。
我有个姑舅哥哥叫钟老,就是青儿的亲哥哥。
他俩商量着去句容县做买卖,这都出去七八个月了,一点儿音信都没有,可把我急坏了。
这几天我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所以才请先生您来给看看。”
刘大人听了女子这一番话,心里明白了几分,嘴上却说道:“娘子放心,虽说这卦象有些惊险,但料想大事应该无妨。”
其实啊,刘大人这是随机应变,见什么人说什么话,他私访过的人家多了去了,这些话都是顺口就来。
之前说有性命之忧,现在又说大事无妨,可别真以为刘大人会算卦,这都是他的计谋。
接着,刘大人又问道:“娘子,这姓钟的,是您的表兄呢,还是您丈夫的表兄?”
女子回答说:“先生,是我的亲表兄。”
刘大人点了点头,说:“原来是这样。
既是亲表兄,他们表大舅和表妹夫一起出门,相互也有个照应。
娘子要是实在不放心,怎么不派人去表兄家问问情况呢?”
这女子听了刘大人的话,无奈地长叹一声,说:“唉,先生,您不知道,我这表兄啊,就是个吃喝嫖赌的主儿,把家里的那点家底都败光了,现在是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他要是有个落脚的地儿,怎么会把他妹子送到我这儿来呢?”
刘大人听了白氏的话,这才知道青儿原来是她的表妹。
然后又问:“娘子,您丈夫在家是做什么营生的呢?”
女子回答说:“靠种地为生。”
刘大人接着问:“那这地是你们自己买的,还是租来种的呢?”
白氏说:“是租的。”
刘大人又问:“地主是哪里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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