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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上、腰上、脖子上的那些拉扯住身体的铁索被一一卸去,钩住后穴的肛钩也被小心地摘下,最后扯下的是咬住手颈的木枷,虽然没有打开,但是从木牢上拆下已经能让受尽凌辱的维塔诺娃享受久违的自由了。
酸软的双膝再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饱受折磨的身体带着一大堆还未来得及拆去的镣铐锁链,哗啦一声瘫倒在了地上。
锋利的金属利爪插进了铁环,看似粗重的铁链在手指的缓缓加力下扭曲变形,而后被生生截断。
木块和铁链在威力巨大的铁爪面前不堪一击,可即便是削铁如泥的利爪在面对紧贴身体的那些由铆钉焊死的镣铐时,就有些无能为力了。
“这些镣铐我就没法拆了,这些位置太靠近身体,强拆会伤着她的。”
“我明白的,我明白……对不起,维塔……”
法迪米娅丝在已经变了模样的女儿身旁跪着身,一边默默抹着止不住的泪水,一边伸手摩挲着包住她双手的铁壳镣铐。
她知道戴着这些沉重枷锁的感觉是什么,尽管记忆已经褪色泛白,可她依旧能回忆起那份屈辱——被无数的枷锁缠身锁入漆黑的铁笼,被不知何物的机械没日没夜地粗暴使用,被人在胸前乳尖上打上了至今都无法取下的耻辱铁环。
绝望、恐惧、无助、疯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宛如噩梦般的幻境是绝不能再让维塔落回去的现实。
当年她的鲁莽害了她自己,现在她的鲁莽害了她的女儿。
想到这里,愧疚的泪水就止不住地向外翻涌。
“啊,呀,呀。”
维塔诺娃艰难地蠕动着舌尖想要说出话来,去安慰一下自责的法迪米娅丝,可被钉住的舌头和哑掉的嗓子都让她无能为力,只能在几次尝试后无奈地叹一口气。
“这个能帮她拆掉么?看她舌头这样伸着……我实在……”
“这个拆不了,那颗舌钉太细小了,同样会伤着她的。
不过这些乳链阴链倒不在话下。”
说着,可瑞儿伸手掐断了乳环和阴环上连接的几根细链,红肿着的乳尖随着丰盈的乳肉一起滚到了自然垂落的位置,这些天来在乳首和阴蒂上一直折磨着她的隐隐扯痛终于消失了,即使那两处敏感的位置依旧被穿着环,可对于维塔诺娃来说已经是无上的解脱了。
她终于从一个低贱的肉货变得稍微像是个人了。
“维塔,听我说。”
法迪米娅丝扶起维塔诺娃,略微加快了些语速:“我们现在没有时间和你慢慢解释情况,你也看到这堵幻影墙后面藏着什么了,你现在是瑞文娜·玫兰奈尔,就算是身为大主教的我也没法用正常手段把你弄出去,所以只能用劫狱的方法了。
接下来我就不能跟着你了,可瑞儿会冒充这里的吏官,假装把你押解出去,然后逃走。”
逃走?用现在这副模样?
维塔诺娃望了望自己不着片缕的裸体,又看了看自己被铁块包裹的双手,有些难以置信。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在忏悔神殿的最深处,被押进来时她经过了数不清的门厅、连廊与岗哨,就算可瑞儿的身手再好也不可能带着她躲过这些眼线的。
但是可瑞儿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把那些阻碍放在眼里。
“不用担心,维塔诺娃小姐。
我这样叫应该没问题吧?呀,没问题就好。”
她伸出另一只没有覆盖着金属利爪的手,捏住了维塔诺娃脖子上那只又厚又重的项圈,轻而易举地就把她的身子提了起来。
酸胀的膝盖和小腿还有些松软,在可瑞儿松手的一瞬间差点又瘫坐了下去,好在,晃晃悠悠了两下之后,维塔诺娃还是勉强支撑住了身体。
“做得不错,乖孩子。
接下来就是达帝纳夫人你了。”
她转身面向了法迪米娅丝,将一副清澈无邪的天真笑容挂到了脸上,边笑边说到:
“冒犯了。”
眨眼之间,一把细长的匕首经由可瑞儿的手,笔直地插进了法迪米娅丝的左胸口,直没刀根。
那是心脏的位置,渗涌出的鲜血瞬间就染透了胸前的衣袍,大主教似乎也直到此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撕裂肉体的疼痛席卷全身,她踉跄了两步,双腿一软,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飞溅的血光晃得维塔诺娃一阵头晕目眩,若不是被钉住的舌头和哑掉的嗓子让她无法发声,她一定已经叫喊了起来。
几乎是本能地,她立刻冲到了法迪米娅丝的身边,也不管自己双手还被铁块包裹,就想去拔出那把匕首。
“别去拔那把刀!
你会要了她的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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