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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韶不知从哪里拔出了一把剑来,轻蔑地拍了拍他的脸,“你说我要是划了你这张脸她会不会心疼?”
男人不说话,但他目空一切的眼神已经告诉了对方自己的态度。
“哦,她或许都不会在意,”
景韶笑眯眯地往男人身上插刀子,“毕竟她这人还是很有道德的。”
“你到底要干什么?”
太久没有说话,男人的声音沙哑,与他那张俊逸的脸极为不符。
可即便沦为阶下囚,那个男人的态度也依旧冷静平和,并没有身为一个阶下囚的自觉。
“你猜?”
景韶戏谑地看着他,对方狼狈却并不卑微的姿态让他心生妒火,恨不得立刻用手里的长剑将男人捅个对穿。
“呵,她不会让你得逞的,”
男人肯定的态度让景韶发笑,他也确实笑了出来,爽朗的笑声在空旷的牢房里回荡。
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似乎在嘲笑对方的不自量力,“她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来破坏我的计划?”
“我了解她,”
男人坚定不移地说道,清澈见底的眼眸中倒映出景韶的模样,对方的一举一动仿佛在他眼中都只是小打小闹罢了。
景韶神色一变,刻意收敛的气势也在这一刻展露无遗,绑在刑柱上的男人顿时因为承受不住这股威压而喷出一口鲜血来,一歪头便昏了过去。
景韶看着已经昏迷的男人冷冷地转身离开,方才刻意装出来的模样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深不可测。
他转身出了天牢,身后几个蒙面的手下进来将刑柱上绑着的男人治伤,一个个动作僵硬,像是没干过这么不精细的动作一般。
景韶离开天牢后又杀了个回马枪,到微生磬的房间看她有没有睡着。
,!
寝殿里,书籍和无数珍贵的摆件整齐地摆放着,纱帐也保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
此刻,微生磬躺在帐子里睡得正熟,被子也好好的盖着,偶尔有风吹过来,将蜜合色的帐子吹得荡起阵阵涟漪来。
景韶看着床上少女熟睡的模样不自觉地微笑起来,方才的深不可测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柔和。
他伸出一只手来触碰对方的面颊,温软的面颊在他滚烫的手心里像是下一刻就要化掉变成一滩水一样。
他的手指仔细地描摹着对方的五官,心里有些遗憾,若不是为了防止被认出来他怎么会让这具身体只有三分像?这三分像也只是杯水车薪罢了,若是十成十的像……他想起刚才对方见到他时心中说的那句话,嘴角的笑意更浓,果然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还是没有变化。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走之前他还不忘打开床边放着的博山炉加了一块香料进去,乳白色的烟雾从炉孔里袅袅升起,甜馥的香气弥漫在整个寝殿里。
待他离开有一炷香的时间后,本该熟睡的微生磬却突然睁开了眼睛,黑沉沉的眼睛此刻已经变成象征欲魔族的紫色了。
一股淡淡的黑紫色魔气从她的额头处飘出来,逐渐凝聚成一条小蛇的模样后微生磬又闭上了眼。
小蛇和微生磬欲魔形态如出一辙的紫色亮了起来,口中嘶嘶地吐出信子来,随后化作一阵轻烟消散在了空气中。
小蛇的信子不断吐出,搜寻空气里淡得几不可查的景韶的气味来寻找天牢的方向。
也真是拿她当花瓶了,居然以为她会乖乖任其摆布,太可笑了,她微生磬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虽然不知道这个景韶这个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绝对可疑,对她的态度太奇怪了。
她把怀疑人选都拿出来溜了个遍都没找出来到底是哪个在扮演这位大祭司,这眼里的情愫根本不像是演的,她都在努力思索自己是什么时候欠下情债了。
一番思索无果后微生磬果断放弃了思考,一心一意地到天牢里去看那位“冲撞”
了“她”
的倒霉蛋,看看能不能从对方嘴里撬出来什么。
她突然很庆幸自己是半魔,也很庆幸自己分裂神魂塑造半身的做法,要不是她在昏迷前一秒丢下信物引半身过来,不然她在这种神力被封的情况下就要任人宰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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