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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罗盘用了太久,有些不好使了。
哪有不夸人,夸发钗的!
宋知煜:“有区别吗?”
她殷切地看向景寅礼,期待他骂她几句,再次让她振奋起来。
林以纾:“你可曾听说过一个叫明红霞的侍女?”
这个书签太薄了,薄到几乎如同一层纱,又如同一层皮。
景寅礼的眼神扫过少女发髻上的珍珠发钗,那支发钗,是他亲手簪上去的。
但是这祟气太微弱了,要不然青符和罗盘的响应不会如此的小。
他伸出手,拿出四张青符。
林以纾:“真的有!”
林以纾百无聊赖地翻着自己的纳物囊,试图找出一个新的罗盘来。
林以纾:“非常有区别如果是你想说的,我勉为其难会原谅你,但如果是灵儿姑娘让你说的那我就要考虑考虑了”
林以纾:“你见过有谁进书阁是去说话的,我明明是进去搜查祟气的。”
景寅礼:“我第一次为女子簪发钗,簪得不好。”
林以纾:“你站在这里多久了,在等我吗?”
在最高的那一层书架上,十几个青符争先恐后地往一本古旧的书籍上钻,层层地将经书包裹。
她都快把宋知煜当成自己的祖宗供着呢,怎么可能会产生男女之情。
珍珠开在了少女的青丝中,如同一颗纯澈的雪滴。
但依旧没有找到祟气。
景寅礼看向她,“找到了。”
林以纾:“好。”
林以纾:“”
因为这涉及到她的人设。
听到‘血契’二字,景寅礼的手顿住,“殿下为何需要有关血契的书?”
这不是还没有找到祟气么
景寅礼:“对于风月之事,殿下从前是很热衷的。”
景寅礼:“换句话说,殿下会喜欢怎样的人?”
别提那三十封信情信,求你别提!
宋知煜低头看向她,“不过现在我说的话,都是我想说的。”
“我其实”
林以纾,“从来没有把他当成我的炉鼎,他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我的所属物。”
林以纾:“但说无妨。”
林以纾摇头,“不信则不灵,这八个字,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我不信。”
原本服帖的符纸变得褶皱,潮湿,有水从符纸上渗透出来,化为苍青色的浆汁,往南方延申。
可宋知煜偏偏就是不想如她意,他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头上的发钗挺好看。”
林以纾不想回答,轻笑着低下头,没有作声。
林以纾将问缘签‘啪’得放回纳物囊,脸以极快的速度烧成绯红。
他道,“太阳今天从东边起来的。”
平稳的心跳,因此快了一拍。
林以纾:“碎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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