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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行立即给出答复。
众人看那洪长涯一声不吭,俨然早就得了言语,而且这种消除新来势力独立性的举措他们也没有任何理由反对,也都放下这个,赶紧问了下去。
“那晋北呢?”
这次是陈斌来问。
“我想让周行范周大头领去。”
张行立即应声。
“你们觉得如何?把代郡还有幽州挨着苦海的那个什么大宁郡,一并划给晋北,建个专军务的行台,好让他们背靠河北,把控苦海,兼渗透晋地、河西。”
“倒也不是不行。”
陈斌当然不会反对这个。
实际上,大部分人都对这个任命无话可说,因为随着地盘的扩张,理论上要多出五六个行台的样子,这种情况下各个行台的副手理论上就成了最大受益人……而这其中,周行范是张首席心腹中的心腹,不可能不给他一个的。
更何况,这个安排本身妥妥当当,既能控制苦海、监视晋地与河西,还能趁机吞并掉洪长涯的晋北势力,委实无话可说。
“那河间让谁去?”
谢鸣鹤本见到大家都不爽利,就跟白有思一般有些不耐,这次见到话题顺利扯了出来,终于是干脆问到了关键。
,!
“河间拆郡吧。”
张行干脆作答。
“不设行台了,大行台直接管。”
周围人明显一静,很显然被这话惊到了。
倒是谢鸣鹤,闻言反而有些觉得趣味起来,便再来追问:“那幽州呢,也不设行台吗?”
“设。”
张行脱口而对。
“幽州是监控北地的要害所在,肯定要设。”
谢鸣鹤还是蹙眉:“咱们许了荡魔卫两个龙头,人家又不乐意都在北地,另外一个出来倒也无话可说,可给负责监视北地的幽州,是不是太大方了?”
“是。”
张行恳切道。
“所以,我准备让一个资历的龙头兼行台指挥去幽州……”
“这就对了。”
谢鸣鹤恍然,却又发现不对了。
“可是这样的话,岂不是只一个河间三郡直领?那不设这个行台有什么意思吗?”
“当然不能只河间三郡直领。”
张行肃然以对。
“魏郡这里的行台,济北的行台,将陵的行台,都没必要留着了,只打仗的地方继续安着行台。”
周围一时鸦雀无声。
但仅仅是一瞬之后,窦立德便站起身来,四下来看,然后扬声宣告:“诸位,这事我不能躲!
先说清楚,首席路上就跟我说过,让我去幽州,可不管是去幽州,还是来大行台,咱们都得说明白,撤掉原本的行台做对帮里是有好处的,一口气打到北地后,这三个行台加上河间,其实已经是咱们的腹心之地了,而既是腹心之地,还让文武一把抓反而不妥当,应该把这些地方的力量都摆在邺城这里,随时对东都动作才对……我既是将陵行台的指挥,便先表个态,我愿意听首席安排,便是大家觉得我说这话是得了幽州的保证也无妨,我愿意辞了去做郡守。”
魏玄定与柴孝和还在发懵,被窦立德猝然偷袭,心中暗骂,却也只能赶紧起身表态。
不过,有一说一,这两位对这件事情还真没有什么特别难以接受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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