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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干什么?谢衍心中警戒。
殷无极却丝毫不觉得自己脱的有多欲,而是理所当然地解开了自己腰间的金色束带,勾住深色的里衣,让衣料从他身上一点点落下。
他一抬眼,却是波光潋滟的,唇角勾起,似乎在挑战他的道德底线:“今日起,到离开鬼界,徒儿会当个好娇妻的,您要轻一点,疼疼我呀。”
殷无极的语气天真而澄澈,却是鬓发散乱的模样,唇上还是一点朱红,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好像他儒门君子的师尊,对他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一样。
这还是平日那个冷漠骄傲,对他人亲近唯恐避之不及的殷殿下吗?他在人前与人后,简直是两个模样。
谢衍让他穿女装,除了是躲避麻烦,还有点私心,就是想逗逗这小崽子,让他吃个瘪,却没想到最后坑到的却是自己。
仅仅一天,他不但适应良好,还学会穿着女装勾引他了,什么倒霉徒弟?
谢衍简直气笑了,甚至想揍他一顿,可是面对着一只在自己床上都脱光了的漂亮徒弟,他就算再狠心,又能拿他怎么样?
白衣圣人长长叹了口气,用被子把赤裸的徒弟裹成了蚕宝宝,然后让他倒在枕上,放下床帐。
殷无极愣住了,甚至不太相信自己以前百试百灵的勾引没了用处。
那不能言说的十年里,他多少次都是这样缠着师尊上了榻,弄的师尊舒服极了,也没见他有半点不乐意。
难道,谢云霁喜欢他身体的样子也是装出来的,他压根不喜欢男子,双修只是为了给他治病,他每一次都是忍着恶心……
年轻的大魔简直窒息了。
他不能想象他以为的两情相悦,对于师尊而言,只是一场漫长的痛苦与侮辱,只是为了救他,所以忍着不说罢了。
“别闹了,我要是真动你,我成什么了?你现在是被鬼界怨气影响了,乖,睡一觉就好了。”
谢衍觉得自己的神经在突突直跳,哪怕闭上眼,脑子里都是身着红衣,绝色昳丽的小徒弟,以及他身下明显的弧度。
以前的荒唐反复播放,让他整个人都要暴躁了。
“谢先生……”
殷无极阖着眼,越想越万念俱灰,悲恸道,“我早该知道的……我根本没有胡闹的资格……”
到最后,他竟是转过脑袋,有些狼狈地蜷缩在被子里,像是彻底被抛弃的小狗。
他甚至有些压抑地啜泣了一声,差点把他的师尊哭麻了。
“怎么又哭了,你小时候都没这么爱哭。”
谢衍没办法,又来哄神经兮兮的小崽子。
“你在旁人面前,已经是威震一方的城主了,怎么见到我就哭,是我哪里又惹着别崖了吗?”
他心里知道,殷无极的不正常多半还是因为身在鬼界,七情都会被严重放大,他得好好宠着徒弟,不能让他情绪起伏太大。
否则,这样下去他会渐渐心神失守,后果会很严重。
魔修比起仙修,在这里更容易疯狂,弄不好,会暴露出内心的弱点,或者放大杀戮的欲望,很多误入鬼界的大魔,回到人间都疯了……
谢衍这样思忖着,不知道别崖心里最大的欲望是什么……
“我是不是不好看了。”
小崽子呜咽了一声,探出脑袋来,“我亲您,抱您,甚至还在您面前脱光了,您都不肯碰我一下,是我不够漂亮了吗?还是我不够乖……是我的信惹您生气了对吗……”
“您不仅不夸我好看了,还嫌我麻烦,嫌我不是女孩子,嫌我笨手笨脚穿不好裙子……您厌了我,才丢了我的……”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
谢衍哪怕知道他不对劲,但也从没见过自家的乖乖徒弟这么能作,人都傻了,半晌沉默。
殷无极以为他这是默认,瞳孔又颤了颤,一眨眼间,泪水就顺着眼睫流到枕头上。
他竟是又无声地哭起来了。
他最大的欲望该不会是……
谢衍沉默了一下,却是气笑了,心想:殷别崖,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
但他又忍不住促狭,勾起唇,用手戳了戳他的背,却见青年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显出些许狼狈来。
谢衍揉了揉徒弟的脑袋,温声哄着:“我什么时候嫌你不是女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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