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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殷无极笑得前仰后合,道,“圣人是儒门君子,最是霁月光风,不肯占我半点便宜,是活生生的柳下惠——本座要担心什么?”
他尾音一挑,伸手熟练地勾住师尊的脖颈,像是艳鬼般攀上他的身,华贵衣袍散落,连黑发都如鸦,美的惊心动魄。
他浅笑道:“倒是圣人,深夜与本座私会,难道就不该担心一下自己的清白?”
第282章筵席争锋
长夜渐明,被衾渐冷。
再过两个时辰,圣人所居的皎月别院就会打开,谢衍又会戴上圣人的面具,随着如云的仙门追随者一道,与新任的魔君一行相见。
可谁也不知,被仙门妖魔化了无数遍的魔君,昨夜竟宿在了他这里。
如今,那踏血上位,凶名赫赫的魔道帝尊,正窝在他的被衾里,鸦色长发如蜿蜒流水,倾泻了满床,又镀了一层暖色的烛光,馥郁如蜜、甜美如浆。
那身威势赫赫、华美异常的帝袍被揉皱,经历各种折腾,已经不能再上身,如今正随意挂在香木质的衣架上。
象征身份的环佩、腰封与丝绸里衣散了一地,黑与白纠缠。
帝尊翻了个身,露出他脊背那条舒展的美人沟,倦懒的如同某种舒展优美肢体的凶兽。
在黎明来临之前,谢衍坐在床边,静静地看了他半晌,好似这一刻的时光静谧而漫长。
半晌后,他才恍然从梦中惊醒,推醒了沉睡的小徒儿。
“别崖,你该起了。
回去收拾收拾,再过三个时辰,你就得来见我了。”
“……真不想起啊。”
殷无极昨夜发泄了积蓄已久的精力,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了不少。
他许久没听师尊催促他起床了,于是迷迷糊糊地略略翻了个身,被衾从身上滑下,露出身上若隐若现的淤痕。
“当年,您给我讲上古“闻鸡起舞”
的典故,以此激励我勤奋进学……现在我已经成了帝尊,总该能睡个懒觉了吧,您怎的还这般催促我……”
“怕你误事。”
谢衍状似君子地别开眼,不去看他裸露的胸膛,好似那些痕迹不是他昨夜抓出的。
他的身体也有点僵,但神色依旧保持了平静,“还有时间,帝尊可以在吾这里沐浴更衣,免得回去后劳师动众,太扎眼。”
他是最冷静理智的人,泰山将崩而不形于色,做了再荒唐的事,也总有办法掩饰过去。
纵然昨天用了清洁术法,但谢衍还是觉得身体不净,洁癖的本能在催促他尽快去沐浴。
谢衍站起身,随手拿了件明日场合应当穿的白袍,打算离去。
殷无极半撑起身体,撩起长发,看向勒痕还未消退的手腕,只是一见,他的颅脑里就回荡着刺激的余波。
他沙哑着嗓音,控诉道:“您昨晚那般折腾徒儿,又凶又热情,现在又冷冰冰的赶人,怎么床上床下两个模样……”
听他软软的抱怨,谢衍转头,见到一身深红色里衣的帝尊盘着腿坐直,里衣敞开,露出纤白优美的锁骨,长发披散在肩头。
他微微垂着脑袋,像是委屈的小狗耷拉着耳朵,示威似的向他展现从脖颈到手腕的红痕。
“圣人平日倒是无懈可击的君子,一到床帏间,真的是……好凶啊。”
帝尊的语气如泣如诉,“绑着我不放,求饶也不放过我,我都要被您弄坏了。”
“……”
他又得了便宜在卖乖了,圣人的心里烧着火,嘴上却是不温不火地道,“明日有重大会面,深夜不管不顾地来访的,难道不是帝尊?吾只是小惩大诫,但最后闹了半个晚上的不是帝尊?委屈什么,起来。”
“您生气了。
我是不是表现不好……”
殷无极习惯了谢衍的冷言冷语,知道他这是恼羞成怒了,也不在意。
他自顾自地懊丧道,“我明明读了很多的书,背熟了很多技巧,但是您一亲我,我就懵了,好没出息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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