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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年雪含着祝琼枝的唇吸吮,不一会儿便尝到一股咸味,梅年雪顿了顿,把祝琼枝的外衣捡起来,给她重新穿上,“走罢。”
“可是你需要”
祝琼枝收住眼泪,怯怯道。
“无碍。”
梅年雪用拇指摩挲了一下祝琼枝的脸颊。
祝琼枝心中愧疚更甚,都怪她,害得梅年雪这么难受。
两人从黑暗中走出,祝琼枝紧紧握住梅年雪的手,心神不宁,她得赶紧找到卖断肠草的人,然后跟梅年雪一起回去。
然而祝琼枝问了好几个人,都说没见到卖断肠草的小贩,祝琼枝抿了抿唇,面色极度赧然,是她拉着梅年雪跳舞,耽误了正事。
正在这时,一名身穿麻衣,斜倚在石壁上的女子,懒懒道:“你们要买断肠草?”
祝琼枝点头。
那人直起身,朝祝琼枝搓了搓手,“我知道他在哪,但是你得花点小钱。”
祝琼枝从荷包里拿出几两银子,正要递给她,被梅年雪拦住,梅年雪犀利的目光往她面上一扫,“你可知道断肠草长什么样子?卖断肠草的人相貌如何,年方几何?”
麻衣女子神态慌张,“不就是草的样子吗?你问那么多干嘛?”
梅年雪嗤笑一声。
祝琼枝立刻醒悟,质问道:“你根本不知道他在哪,怎么还来诓我们的钱?”
麻衣女子没有料到梅年雪这么聪明,一眼就看出她的谎言,她反唇相讥道:“谁诓你们钱了,不给就不给,你们自个找去罢!”
说完,拂袖而去。
祝琼枝叹了口气,“莫非今日找不到人了?”
梅年雪凝神思索,半晌道:“妹妹,你看祭祀台上是不是有个酒缸,地上放着很多空碗。”
祝琼枝点头,“可是这又意味着什么?”
“说明祭祀结束后,那些参与祭祀的人都分到了酒喝,卖断肠草的小贩应该也喝了不少,估计是躺在哪里打盹,否则的话,我们应该能听到叫卖声,不至于谁也没见到他的踪影。”
梅年雪缓缓道。
祝琼枝双眸一亮,醉酒的人走不了太远,他应该就躺在附近的哪个角落里。
确定了搜寻的方向,找人就快得多,不过多时,两人在距离祭祀台十丈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靠着石头呼呼大睡的酒鬼,这人把怀里的包袱抱得很紧,仿佛那就是他的命根子,梅年雪翻开他的包袱,看到里面的东西,当即转头道:“是断肠草。”
祝琼枝眉眼松快许多,“那要叫醒他吗?”
“不用。”
梅年雪摇了摇头,这人睡得很熟,叫应该也叫不醒,梅年雪从荷包里掏出几块碎银子,塞到他包袱里,再从包袱里拿出一根断肠草,转身离开。
黑市的出口和入口不太一样,两人穿过密道走了很久,才见到天日,当刺眼的日光照到祝琼枝脸上,祝琼枝抬手挡了挡,这一挡就让她没有看到穿街而过的季芙蓉,梅年雪却看得一清二楚,她揽住祝琼枝的纤腰,把她整个人压在自己怀里,抵到墙上。
祝琼枝以为梅年雪情蛊发作,急得都要哭了,生怕梅年雪直接在街上把她怎么了,她道:“姐姐,我们去找大夫看看好不好。”
梅年雪把祝琼枝按到自己胸口,道:“别出声。”
季芙蓉一瞥眼间,见梅年雪压着一个人,不知道在做什么,她快步上前,调侃道:“梅年雪,真没想到你如此出格,当街就敢调戏小姑娘。”
梅年雪沉默不语。
季芙蓉难得见她如此,促狭道:“这就是送你香囊的女子罢!
你说说你,有了心仪的姑娘,怎么不跟我们说。”
梅年雪淡淡一笑,“有机会会说的。”
季芙蓉哈哈大笑,“好,我等着。”
季芙蓉压根没想过被梅年雪抱着的那个人会是祝琼枝,她道:“琼枝呢?怎么没跟你一起,文信侯难为她了吗?”
“没,她在家里待着。”
梅年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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