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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总是令他心怀温暖的故事的主人公,这会儿在电话里却说着让他并不如何开心的话。
“陆哥,出门的时候碰到来找我吃饭的同事了,无论如何都不放我走,非要拉我去饭店吃饭。”
陆开疆听着这话,淡淡说道:“那你的意思呢?”
夏稚这边哪里有什么来找他的同事,他站在空荡荡的小电话亭,手百无聊赖的卷着电话线,微笑着想听陆哥有什么反应。
是的,他就是在折腾人,轻易跑去跟陆哥单独相处,会发生什么,这个谁都说不准啊,或许陆哥是想要跟他进一步交流,想要循循渐进的表达出好感。
但他偏不要如了陆哥的意。
哪里就这么容易了?
想同他按计划来更进一步,没有苦头怎么可以呢?
“我能有什么想法啊,就是打电话问一下你,要不我晚些时候再过去?”
小夏一副要跟陆哥商量的语气。
陆开疆视线挪开池塘,落在电话上面的数字,颇有些阴阳怪气道:“干脆把你朋友们都请来我这里不就好了?正巧池子里的鱼又泛滥了,钓上来一些,晚上做成一锅麻辣鱼吃?”
夏稚微笑:“真的吗?那真是感情好呢!”
说完夏稚立马挂断电话,猜都猜得到陆哥此刻肯定是黑着脸不高兴。
光是想想,他便一阵解气,随后同王妈说了一声便也出门。
“去哪儿啊?”
大姐正在给儿子做书包,好像最近工作上的事情忙得差不多了,夏嘉禾便觉出几分对儿子的不关心,连忙要关心关心,所以准备亲手做个书包。
夏稚俏皮的把门口的帽子戴头上,压了压帽檐,笑出一排整齐光洁的牙齿来,说:“出门看戏。”
“看戏?”
夏嘉禾可不知道最近还有什么好看的戏,且如今更流行看电影了,戏院里头人都少了不少。
“是呀。”
看陆哥今天怎么跟他唱戏。
跟大姐打了招呼后,夏稚便上了自家的轿车,说了地点,就懒散的往后一倒。
躺了一会儿,听见外面这时候居然就有卖冰糖葫芦的,小夏又一个激灵坐起来,跑出去买了两根。
刚吃了两颗,那裹着糖衣的山楂大约是还不到季节,酸的要命,可夏稚还偏偏喜欢酸口的,觉得若是纯甜,岂不是跟糖衣混在一起就没有个味道的变化。
他美滋滋的将粘在牙上的糖衣用舌尖一点点抿化,眸子却亮晶晶的看着给陆哥买的那串。
一想到陆哥不爱吃酸,但只要他给陆哥递过去,陆哥肯定是要象征着吃一口,到时候那脸恐怕都要皱成梅干菜了哈哈。
小夏乐得不行。
可这份快乐,似乎有着其他因素在里面。
他自我分析,应当是今天他总觉得会跟陆哥发生点儿什么。
毕竟他避开陆哥好些天了,陆哥再沉得住气,这会儿他们凑一块儿,肯定是要做些什么,来增进感情,或者给他暴露一点对他感情的变化。
不管是哪一样,夏稚都颇为期待。
很快车子抵达了陆开疆的庄子外面。
这是一间看似很普通的四合院,门前摆着两座刚换的石狮子,平日里守在这里的只有陆家的几个老弱仆人,在旁边的荒地上开荒,顺便种菜,还养了几头牛,逢年过节得到陆家主家的赏赐后,他们也会巴巴送上一年的收成,虽然这些收成对陆家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
守门的老仆人还记得夏稚,原本坐在门口叼着烟袋打着瞌睡,一听见汽车靠近的轰鸣声便醒了,再定睛一瞧,漂亮的像是从画儿上走下来的夏家三公子就这么出现在眼前。
老仆人愣了一下,随后连忙站起来上前欢迎:“三少爷来啦?二爷等您许久了!”
“知道了,辛苦了老叔。”
小夏从小就喊老仆人老叔,因为他小的时候这位门房就看着摇摇欲坠,可十几年过去,老门房还在,大约是乡下的空气养人吧。
他给了老叔几张票子,得了老叔连声的感谢,举着一串专程给陆哥带的糖葫芦便轻车熟路的往里走。
他猜测这会儿陆哥或许正在气头上,说不定连平日里绷着的冰块儿脸都绷不住了,或许气的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琢磨着要怎么收拾他。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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