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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心情,像久憋的尿液突然释放一样,痛快极了。
按照小娃爷爷的造枪规程,枪安装完成后,必须效枪,就是将枪管里最大限度地装满灰药,引火放响后,如果枪管不破裂或者不爆炸,此枪就可放心使用了;如果枪放响后枪管破裂,此枪就可作废,不敢随便使用,使用了会有危险。
有一个星期天,我和小娃分别从自己家里悄悄偷出地瓜干到集市上卖了,用所卖的钱再从集市上买回灰药和电光子(做引火用)。
当天下午,我们就带上枪、枪药、铁丝和母亲用来纳鞋底的麻线,急匆匆地去了村西岭上。
西岭上有一棵粗大的柿子树,树的很远处有一个村民打石头挖出的很深的石窝,我们选好这样一个地势开始效枪操作。
我们在枪管里装填灰药,用树枝捣紧,然后我带着枪、铁丝、麻线和电光子就很快爬到了树的杈桠处。
我在杈桠处站稳双脚,便七手八脚地忙活起来。
先是用铁丝把枪横向固定在粗壮的树枝上,再用麻线拴住露在枪托下面的枪机,把麻线扔给树下的小娃,由小娃把麻线一根一根地结到石窝里。
看到小娃把连接枪机的麻线结好了,我便扳开枪的机头,在机头咬合处的枪管后端压上一个电光子,这样就准备就绪了。
我下得树来,跑到石窝里,与小娃一块趴伏着,把用来扣动枪机的麻线系在食指上,一边口中报数,一边拉动麻线。
麻线牵动枪机,枪机扳动机头,机头上的撞针抨击枪管后端的电光子,电光子的火星引燃枪管里的灰药,就在这瞬间把枪放响了。
随着山野里“扑通”
一声闷响,效枪的全部过程就这样完成了。
我和小娃激动地手舞足蹈地跑向那棵拴枪的柿子树,急忙爬树看看枪管裂缝没有。
我俩爬上树,看到那支心爱的枪完好无损地拴在树枝上,我们高兴地欢呼雀跃起来……
效枪后,按照我和小娃的事先约定,把枪存在我家,小娃可以随时到我家玩枪,不让小娃的爷爷奶奶知道这枪是我和小娃共同制作的。
后来,我和小娃又偷偷地造了同样的短枪,给了小娃,而开始造的那支枪就归我所有了。
我从此园了梦寐以求的持枪梦。
在那文化生活匮乏的年代,放学后,我在家或者出坡放枪,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
同村的小伙伴们,为我有一支能打灰药的“真家伙”
而羡慕不已,经常到我家看我打枪,久而久之,我成了出了名的“孩子王”
。
小时候,农家的孩子每逢放学或者放假,都免不了上山割草拾柴禾。
我出坡时,总是把枪放在筐里,到山上放上几枪,玩够了才去干活。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我同往日一样,用筐背着枪,与十多个孩子吵吵嚷嚷地上山了。
那时正值初冬,山上的干草和树叶都被人们拾得光秃秃的了,块块庄稼地里连庄稼棵也没有了,到了那里,拾柴禾确实有些犯愁,于是又痛快地玩起枪来。
我蹲在沙土软软的花生地里,从筐里取出枪就开始装灰药。
灰药装完捣紧,正要打开枪的机头去压电光子时,不小心枪机挂住了我肥肥的棉裤打弯处,枪立刻“扑通”
一声震响,枪口斜着对准地面,把沙土打得四散飞扬。
我顺势仰卧在地上,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两眼发黑浑身哆嗦,起不来了。
正在围拢着我好奇地观看我装枪药的孩子们,像炸了锅,吓得四散逃离,幸亏枪口向下,没有伤及孩子们。
我的短枪走火的消息很快不翼而飞,传到我父母的耳朵里。
我刚从山上回到家里,就突然从里屋冒出那恶狠狠手持木棍的父亲来,他骂着追着要没收我的短枪。
说时迟,那时快,我见状不妙,拔腿就跑出了大门,霎时就不见人影了。
父亲追出来,四处寻觅,也没发现我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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