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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龙江颂》,明天你带上县里的介绍信,到上海京剧团去,县长的小舅子在里边拉二胡,你去找他,先把本子安排给我们改。
伙计,硬任务,大功告成,方可打道回府。
能不能完成任务,就看你对样板戏的态度,唱革命戏,做革命人,改革命戏,也做革命人嘛!
二话没说,第二天我带着县长的亲笔信,去找他的小舅子。
乘汽车从乡里来到郑州。
当天,又从郑州买火车票去上海。
我想早一点改好本子回来,因为我走时她已七个月的身子。
我上了火车,到了离商丘不远的地方,天黑下来了,车外什么也看不清了。
灰蒙蒙的山,树,农舍,赛跑一般,向车后嗖嗖逝去。
我没买上卧铺,坐硬座过夜是要有点熬劲。
去厕所解了个小便,准备回来练十二小时的打坐腿功。
我身边坐着个很像乡下人的同龄汉子,他从郑州一上车就半闭着眼,像在窥测,又像在打盹儿,常常抽烟,甚至把那双脏布鞋脱下,脚插到对面座位上那位大嫂的裤裆里。
虽说乘车乘船无禁忌,但各人还是自爱一点好。
何况他那双脚,从娘肚子里生下以后是否洗过?不得不使人怀疑,因为112人的车厢似乎放不下那臭气。
我讨厌他。
我坐在他里边,靠窗。
重新坐好后,我裹裹衣服,拉下帽子,遮着眼睛,毫不理他,深为这次乘车没碰上好邻居而遗憾不已。
扎嘎!
扎扎!
扎嘎!
扎扎!
火车总是发出同一种单调的响声,如同催眠曲一样。
我刚闭上眼一会儿,还没睡着,他却渐渐地向我靠近,以我为重点把庞大的肮脏的身架儿压到我肩上,头上的汗味加口臭让你逃也逃不了。
开始时,我还不耐烦地故意用肩膀拐儿,扛一扛他那大脑袋,后来,竟在不耐烦中也瞌睡起来,气得睡着了。
跟这样的人在一起——睡着了,最省事,什么不知道了。
四
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火车开到什么地方。
突然,一声天崩地裂的巨响,不知什么东西把我一下子抱起来,向前面的小茶桌上使劲摔去,又极速向后一抛,我的头摔在座位后背上,两眼直飞金星,一想,这下头完了,开瓢了!
用手摸摸,粘乎乎的血。
好一会儿,才似乎听到了车厢内一阵大叫大哭,乱成一团。
车内一片漆黑。
火车停住了。
车内叫得更厉害。
哭声,喊声,行李上,茶桌的茶缸不断往下掉的声音,还有人喊救命。
我那撞昏了的脑袋马上告诉我:火车出事了。
火车不知出了什么事。
我刚刚苏醒过来神情,忽地一阵庆幸,我还活着?
于是,我也想到了他,用手在一边摸摸,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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