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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往常截然不同的性爱所带来的快感刺激异常猛烈,数百次激烈粗暴的抽插之后,在薛应怜一声声的呻吟哀鸣里,秦惟终于忍不住顶着她的宫颈口喷射了出来。
他从背后紧紧地抱着相较于他而言格外娇小的薛应怜,几乎要把她抱得喘不过气来。
秦惟印象里的薛应怜是什么样的?
她十六岁时叽叽喳喳吵吵嚷嚷,二十一岁时站在姐姐葬礼上却眼神支离破碎,二十二岁时披上婚纱成为他的新婚妻子,不是张狂肆意或者全然失神的目光,而是完美无瑕的微笑,甚至在新婚夜也非常主动,在此之前秦惟完全没想过做爱会是如此让人沉沦心神的事情。
他不太清楚他对于薛应怜的感情是否应该被定义为爱,但至少他肯定不是如同六年前一般讨厌那个没眼力见的少女,甚至很多时候他都觉得,他现在足够稳定安逸的生活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拜她所赐。
爱她吗?但秦惟不太明白什么可以称作爱,他只是猛地发现,他完全接受不了会对他柔情蜜意撒娇索吻的薛应怜也会笑着亲吻他人。
如果那个一开始就满嘴谎话的小骗子这次又骗了他呢?按照她此前称得上是罄竹难书的感情经历,趁他出差在外干点什么坏事似乎也不是全无可能,也许她也会在其他男人的怀抱中甜蜜呻吟。
光是想想就让人发疯。
脱掉了她身上多余碍事的衣物扔在地上,细腻白皙的肌肤在淡淡的月光下散发着温柔的辉光,她整个人都乖顺地跪在床尾凳上,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被他扇了一巴掌的臀肉上还带着淡淡的指痕印记,红肿的穴肉间微微收缩颤动着,吐出过多的浊白精液,看得人有些施虐欲失控。
“真恨不得拿皮带抽你一顿。”
秦惟脱着西装外套扔在地上时,忽然阴恻恻地来了这么一句,吓得薛应怜赶紧转身过来死死地抱住他,靠在他的怀中使劲撒娇。
“那可就算家暴了,你舍得么?”
秦惟只是勾唇笑了笑,扼着她的下颌逼迫她抬起头来,他背对着整面窗户,他看得见薛应怜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眼角带泪面色潮红,可薛应怜依然看不清他的表情。
“是啊,那就算家暴了,你要是心怀不满把这件事抖给新闻媒体,我可不敢想象第二天的股价会暴跌成什么样。”
这话颇有些玩笑意味,薛应怜也听出了他情绪有所恢复。
他的手指慢慢地摩挲着薛应怜的脸庞,慢条斯理地说完,似乎是想了想什么。
短暂的沉默之后,忽而又低头猛地亲了下去。
手掌按着她光裸的肩头,随后顺着她的胳膊抚摸而下,猛地一使劲扣紧了她的后腰,即使沉浸于这个绵长的深吻之中,薛应怜也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
拽着秦惟的领带被他按倒在床上时,洁癖如秦惟竟然握着被爱液和精液裹满的巨物,就着他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作为润滑,又急不可耐地顶了进去。
薛应怜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肌之上,被情欲染满的眼神却轻轻摇晃。
“你想要小孩吗?”
妈妈是很想要她赶紧生个孩子,好以此为借口,用这个有秦惟血脉的孩子去向她父亲讨要更多的股权。
可她对生育毫无实感,秦惟之前似乎也没有关于这件事的规划。
秦惟解开领带,脱掉衬衫,顺手就用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睛,在她脑后紧紧地打了个结。
视觉被完全剥夺,感觉到他的手掌在她的小腹处轻柔地抚摸着,巨大的性器缓缓入侵,薛应怜轻轻地颤抖了起来。
“也许怀孕了你就不能出去随便跟人喝酒玩乐了。”
话音刚落,他竟然用力按压着她的小腹,整根挺入,只是一瞬间,被挤压着侵犯的强烈高潮就席卷了薛应怜的全身。
不久之前才射入的精液在狂烈的撞击抽插之下被狠狠地顶进最深处,剧烈收缩的穴肉紧紧地夹击着入侵的异物,秦惟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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