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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安昀垂眼拉住他的手,五指插进他的手掌间和他十指紧扣后将其举起来,又问:“能算是恋人吗?”
“……”
梁雎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心里响起两道声音。
一道声音和他说:“快把手抽出来,这样太亲密了!”
另一道声音说:“多握一会儿,我喜欢和程安昀接触。”
脑中天人交战,梁雎宴一时什么反应都没做出来。
几秒后他的视线转移到程安昀脸上,反问:“那你觉得呢?”
程安昀笑了笑,又把问题抛回去:“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那我们就是什么关系,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做不能对外公开的地下情人也不是不可以。”
梁雎宴终于把手抽了出来:“我之前一直没问,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你退圈之后?”
程安昀看着他,对视片刻后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
听到这话梁雎宴有些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他的反应不出程安昀所料,他没有亲,而是坐回去继续看电影了。
趁着他的注意力暂时从自己这边转移,程安昀抬手捂了一下刚才因为紧张而怦怦跳的心,清醒状态下打直球果然需要一个强大的心脏。
他深吸一口气,装模作样地看了会儿电影,片刻后听到坐在旁边的梁雎宴问:“你是不是觉得,我这种只想和恋人上床的想法很傻?”
程安昀转头看他,梁雎宴还看着电影,没再继续说下去,像是在等他的回复。
“没有。”
程安昀看向面前的荧幕,他想再说些别的什么话作证一下自己的回答,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组织语言。
他们两个在“性”
这方面的观念完全不同,他能解梁雎宴的想法,梁雎宴也能尊重他的选择,但哪怕看不见,分歧也依然存在。
梁雎宴也很清楚这点,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将手边刚开封的一包薯片给程安昀递过去:“挺好吃的,你尝尝。”
程安昀拿起一片送进嘴里,点点头:“是不错,下次我多买几包这个口味的。”
梁雎宴笑了笑,将那包薯片放在两人中间分着一起吃。
接下来谁都没再开口说话,程安昀对梁雎宴产生的那些想亲想抱想那个什么的念头也只能深深埋在心底。
这种事就像婚前性.行为一样,有人能接受那自然也有人不接受。
可以接受的人再怎么说怎么也不能逼迫不接受的人在婚前和自己或别人发生关系,那就成强.奸了。
最后可能是欲望没能发泄出去,当晚程安昀梦到了一些不太正经的东西。
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被子已经不在身上了,似乎是他半夜睡觉做梦的时候觉得热把被子踢了。
他拉过被子盖好,翻个身试图逼自己再次入睡。
但存在感实在太强了,没办法,内心挣扎很久最后程安昀还是起床去了厕所。
最后脑海中闪过梁雎宴的脸,程安昀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羞耻。
他面无表情地洗着手,有点没脸看镜子里的人。
他自认不是什么重欲的人,他迄今为止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仅有的一点欲望全部都投射在了梁雎宴身上。
早知如此,当初他打死都不会去参加那场慈善晚会。
接下来两天两人都没有提那天晚上的事,程安昀还有点不太敢面对梁雎宴,不过因为这两天梁雎宴在书房处工作的时间比较多,两人不太能见得到面,所以程安昀有足够的时间可以消化一下自己投射在梁雎宴身上的欲望。
期间两个人还出去看了看他们在公园竹林里救下的那只小黄狗,它做了手术,本来蔫巴巴地趴在隔离箱里,见到两人后恨不得直接站起来,但试了几次都被医生摁住了。
医生问他们要不要收养,梁雎宴摇摇头说家里已经有只德牧了,但他可以帮这小黄狗找个主人。
旁边的程安昀没说话,毕竟他一进组就是几个月的,实在是不适合养宠物。
医生当时看他们的眼神就有点怪怪的。
那德牧是这两个人一起养的?一起养狗的……
他说:“你们最好真的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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