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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沐书向寒夜抱拳,快速退了出去,将南冥一醒了的消息告知门外的人。
寒夜从旁边药箱翻了翻,蹙了蹙眉,另外取了一块毛巾塞进南冥一的嘴里,“咬着。”
南冥一乖乖咬着,目光一直落在寒夜身上。
寒夜将银针都取下,拔出自己的匕首,将高浓度的酒浸遍匕刃的两面,小心将伤口处已被毒药腐蚀的坏肉剔去。
南冥一紧咬着毛巾,双手紧攥着床褥,青筋暴起,冷汗不停地往下流,却还是努力压制着自己,不让身躯摇动,以防影响寒夜的动作。
寒夜将坏肉都剔去后,随手将匕首扔到旁边的水盆里,又取出方才的小药瓶,倒出几颗药丸,捏碎洒在伤口处,拿出药箱里的纱布先止血,取走南冥一嘴里的毛巾,扔到一旁。
“小姐!”
怀夕到了,将药箱放到寒夜旁边,打开。
寒夜从中取出一瓶药,将药粉倒在伤口处,又取出另一个药瓶,取出两颗药丸,毫不温柔地塞进南冥一的嘴里。
南冥一没有问是什么,直接咽下,眼神一直落在寒夜的脸上。
怀夕出去换了一盆水进来,洗了一块新的毛巾,要给南冥一擦汗。
寒夜洗了洗手,拿过了毛巾,面无表情地给南冥一擦去了脸上、颈上、胸膛上的冷汗,和怀夕换了一块干的,又擦了一遍。
“起来些。”
寒夜扶着南冥一将上半身微微撑起,接过怀夕手里的纱布,小心替他包扎。
伤口在胸膛,包扎时寒夜的手避免不了要环抱着南冥一,南冥一目不转睛地一直凝望着她,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药草香。
寒夜将伤口包扎好,将纱布交给怀夕,正准备将人扶着躺下,一只大手却环住了她的腰,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
怀夕目瞪口呆,马上背过身去,捂住自己的耳朵。
“放开。”
寒夜幽声道。
“夜儿,我疼。”
南冥一声音沉闷。
“松开。”
寒夜冷声道。
“夜儿,我疼。”
南冥一的声音里隐约带着几分祈求。
“南冥一,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行为叫做耍流氓?”
寒夜稍微软下了语气。
“阿卿,我疼。”
南冥一在寒夜的肩上蹭了蹭。
“躺下睡觉就不疼了。”
寒夜眼神微眯,语气又冷了下来,到底是谁和她说宸王冷酷无情的,还有,阿卿是谁?“阿卿……”
南冥一还想说话,脖颈间却一疼,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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