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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容嘉言点点头,神色讪讪,不想他有挫败感,芸香又道,“不过,我倒是真有一件事想让你做。”
“什么?”
容嘉言眸中又添了些许期待的光彩。
“我想请你教冬儿弟弟识字。
我和爷爷奶奶识的字都不多,更没读过什么诗文,自己教不了他,先生又请不起,所以想你帮忙教他。”
容嘉言先是露了欣喜之色,接着又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我识的字也不是很多,和先生还差得远,怕教不好。”
“足够了,也用不得教多少,他这个年纪,认得自己的名字,会诵几首诗句便够了,不过呢……”
芸香笑,“他这个学生调皮,又贪玩儿,一般的先生怕还真教不了他,他就喜欢跟着大他一些的哥哥姐姐屁股后头跑,让你教他,或许比先生还管用呢。”
容嘉言点点头:“好,我一定好好教他。”
想了想,“他若是贪玩儿,我可以边玩儿边教他。
他喜欢捡石子,我就先教他‘石头’怎么写,想要看蚂蚁,我就教他‘蚂蚁’怎么写,若是又馋了小陈记的肉包子,我就趁机要他诵诗,非得会诵了才许他吃,这样他就能学会了。”
“嗯。”
芸香笑着点头,“我看可以。”
第十五章旧梦
容少卿又做了一宿的梦。
梦中阉党复起,旧案重提,他再次被投进监狱,这一次的牢房变成了一艘飘在港口的小船,六七个人挤在一狭小闭塞的船舱里,偶尔有人被带走,释放或砍头。
不知谁喊了一声“船进水了”
,紧接着水便没过了小腿,有人恐惧慌乱之下开始跳船,然后被不知何时而起的浪头卷起,沉入海底。
饶是这样,船上的人还是一个个地跳了下去,又接二连三地消失无踪,直到最后只剩下他自己。
水似乎不再上涨,但也没有消退的迹象,他拼命地往外舀水,好像感觉不出疲惫,他没意识到该去寻找漏水的裂缝补上,也没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一切都太过真实,松动木板的吱呀声,狭窄船舱里的汗臭味,以及浸满船舱的海水的冰冷,似乎都能感觉到……
“爷,二爷……”
有人在耳边唤他,睁开眼,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原来是梦,还来不及庆幸,便被告知要举家逃难,他穿好衣裳出去,周围三三两两的家仆大包小包的从他身边跑过,走出院子,人影便都不见了。
他匆匆加快脚步,却莫名在自己从小长大的宅院中迷失了方向,四下的房屋、廊柱、庭院不知何时变得破败不堪。
高墙之外,马声嘶鸣,马车已耐不住启程,好像所有人都忘了还有他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他想高喊,叫外面的人等一等,喉咙却被什么堵住,怎么也出不了声。
身后深远处忽然起了婴儿啼哭声……是言儿!
他转身往回跑,一边自责怎么把孩子忘了,一边担心这破旧的宅院不知哪根梁柱会突然受不住地坍塌下来,将言儿彻底埋在废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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