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芸香脸上一红,侧身让他进来,心中欢喜,脸上却只做惊异:“你怎么来了?”
“你说呢。”
容少卿说着便紧步进了屋。
芸香跟进屋,接过他脱下棉袍子叠好,转头待要和他说话,他却已然进了里屋,她跟进去,见容少卿正脱鞋宽衣。
怕吵醒冬儿,芸香压低了声音:“你干嘛?”
“睡觉啊。”
容少卿答得从容,好似芸香问了个蠢问题,“这一路走过来真是太冷了,我得赶紧暖和暖和。”
说着已然脱了衣裳,钻到芸香的被窝儿里去了。
“冷你不好生在家歇着,这深更半夜的……”
芸香嘴上说着埋怨,手上却忙又扯了条被子来帮他重上一层。
“这不是想你吗……”
容少卿伸手拉她,“不用盖这么多层,你进来帮我暖暖便是了。”
芸香啧了一声,抽开手,去外屋把油灯拿进了里屋:“你出来和家里说了吗?”
“你也说了深更半夜的,都睡下了,我与谁说去。
不妨事,明儿清早找不见我,他们自然知道我来这儿了。”
芸香拿了一床被褥铺在容少卿旁边,脱了鞋子外衫,自己才躺下,容少卿便立时扯开她的被子凑进去,一双手直接探进她的衣下,冰冰凉凉地贴在贴到她柔软温热的胸口,非是求欢,更似给她看他这一路过来是真的冻着了,邀她疼惜。
芸香往他身上贴了贴,用自己的身子给他取暖。
两人紧紧贴在一起,低声说着白日里当着旁人不好开口的话。
容少卿给芸香说了自己在外这大半年都做了些什么事,在外的见闻,以及对她的思念,说起自己每到一处都会买对耳坠子给她,这大半年没少跑地方,耳坠子买了不少,白日里来得急没带着,才晚上出门时也忘了,明儿个必要回去拿了来给她,让她一对一对戴给她看。
“我在外头时还想,我早前送你那对耳坠子,你有没有戴着……”
容少卿拥着芸香低语,“今儿见你戴着,我心里就踏实了。”
芸香明知故问:“有什么不踏实的。”
容少卿答:“怕你跑了啊,怕你不老老实实在家等着我,回来让我扑个空;怕你死心眼儿,我不在这些日子,又胡思乱想钻什么牛角尖;怕你总惦记着我……又怕你没那么惦记我……”
芸香心口酸酸甜甜的,有点儿想哭。
冬儿睡觉不老实,似是梦中和小伙伴吵架,喊了句把什么东西给他,紧跟着用力蹬了几下腿,把被子踹开,气呼呼地翻了个身。
容少卿躺在原芸香的被窝儿里,正挨着冬儿,回身帮冬儿把被子盖好。
芸香也坐起来,又探身给冬儿掖了掖被子,想起曾经的光景来:“要是也嘉言在就好了。”
容少卿向冬儿另一边的空位置看了看,应说:“嘉言来了也有空余,咱们这炕宽敞,再填个小女儿便正合适。”
芸香一笑,倒也不与他害羞,只道:“爷别总这么念叨,没想过老天爷偏不爱遂人愿,越念什么越不来什么。”
容少卿道:“不会,老天爷待我倒是好的,除了那几年,我这一生倒也事事顺遂如意。”
芸香犹豫了片刻,问说:“事事顺遂如意?”
“自然,你说我如今还有什么不如意的?”
芸香欲言又止,觉得这个当口问出来总比藏在心里一辈子好,便道:“有件事怕也没能遂心吧……”
“嗯?”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