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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自然知道他的疼痛,可这会儿却怎可能,又怎舍得停下来。
况且听他哀婉求饶的声音如此呖呖动人,反激起一种再无法压抑下去的凶性,道:“痛过便好,你且忍着些。”
一面索性加大抽送幅度,不数下竟尔一插到底,深埋至根。
身下那具玉雪乱砌的躯体亦想强忍,怎奈他动作如此激烈,被插了三两下后又不禁疼得浑身乱颤,痛叫失声。
他拼命绞着手指脚尖,身子乱扭,却怎么也阻不住司空的动作,面颊上两行泪水源源不断地滑落下来,已沾湿了两耳畔的床单。
司空喘了口气,暂缓下动作,将他满是冷汗的身体搂进怀里亲吻安慰,甜言蜜语地哄着,好叫魏凌波能忽略忘记那正深入他体内的坏东西。
魏凌波却也着实被他弄得恍恍惚惚,无力地抬起轻颤的双臂搭在他背上,哽咽着委屈万分,断断续续地在他耳边申诉着自己的难受疼痛,却好像忘记了这份疼痛正是搂着自己的这个人造成的,而且绝无反悔之心。
司空耐心地安抚了他一番,下身又慢慢抽动起来。
魏凌波的疼痛自然并未消除,两手紧抱着他宽阔结实的脊背再次呜咽起来,只可恨指甲修得太过平整,光秃秃地抓他不了,刚才好容易才累积起来的一些力气在他愈来愈快的顶入抽出中又一次消失殆尽,两腿连稍动一下便疼得只能放弃动作,呻吟不已。
好在魏凌波没有了力气,司空抽送间渐觉他那里不再紧绷,柔软紧实的肉壁固然仍将他紧紧包裹着,格外销魂,深入的动作却没有之前那么艰涩难进。
魏凌波呻吟声中疼痛亦消减了一些,睫毛上泪痕半干,似乎是终于适应了他的闯入,那刚才萎顿下去的物体也在司空无微不至的照拂下渐渐变硬。
司空一只手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捋动,指尖不时刺激着他敏感的龟头沟壑,魏凌波的哽咽也终于停息,虽不时还小小地抽噎一下,那一下失神却反而总让他意外地尝到难以言表的滋味,因此紧跟着便会发出一声动情的呻吟。
司空好容易才让他舒服起来,自然要慢慢加大力度,待手中那物完全硬挺起来便干脆放开,将他两条腿都推上他胸膛压下,抽动幅度愈加激烈起来。
刚缓过一口气的魏凌波“啊”
地一声哀鸣,只觉后庭被他拉锯似的来回贯穿,偏偏却只有胀涩之感,恍若一种黯无光芒的漫长等待,怎么也无法迎来刀剑相加般痛快激烈的一击。
他周身的汗水本也干了一些,此刻又一次汗如雨下,湿了被褥,更觉压在胸膛上的自己的大腿亦是如此可恨,在司空的匍匐下碾压着两粒红肿发疼的乳珠,麻痒难言。
他伸出手掌想将大腿从胸膛上推开,着手处却一片汗水,滑腻无比,他力气有限,根本推动不得。
两腿间与司空交合之处“滋溜”
作响,湿滑中稍带干涩之感,此刻落入他耳中却清晰无比。
他做了一切能做却徒劳无功的挣扎,又听到自己与他紧紧相连之处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心里不知什么的东西已给磨得消失殆尽,股间体内司空那物什好像也不再那么可恨了,反而只觉给他撞击得有些酥痒难耐,呻吟声中媚态渐生。
司空紧抽慢送,时急时缓地动着,耳听魏凌波的呻吟渐渐由不成调的“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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