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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漂亮的人物已经攥在手中,逃脱不了,念扬被那抹皎白的肤色同自己的对比惹得眼热,掌中吹弹即破的触感有如捂不热的薄冰,让人指间不免捏紧了愈发不愿松开,手背青筋更突显得狰狞,将他纤瘦伶仃的手腕掐出了刺目的指印。
念扬大步显出难耐的迫切,动作粗暴地将他扯入一间空教室里。
门转眼之间已经被带上,落锁声在空气里炸开,心头跟着无端地一凛。
念扬牵扯嘴角,笑意肆意扩张:“来好好上课,别让老师对你伤心失望。”
阴测测的声音尚未落地,宋栩词已经被压倒性的臂力往地板上一掼,摔在冷硬的瓷砖上,痛得一时间都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身体根本还没好全,细弱的淡蓝色血管伏在手背薄薄的肌肤之下游走,全是输液留下的针孔,状况实在太差,经不起被这样折腾,身体被扔在地上像冻僵了一般动弹不了,半天缓不过来,只有痛感像巨大的潮水袭上来,不必等到明天,身上过后定然是青青紫紫一片。
宋栩词轻喘着细气,体温在地板冰凉的刺痛中逐渐抽离,冷汗直往下涔,失去了一切挣扎的可能。
“你可真美啊……”
念扬瞳孔一瞬不错地紧盯着他,齿根隐隐泛痒,口中尝到不满足的滋味,是属于兽类的垂涎。
“也难怪那群觍着脸对喻闻庭发大水的蠢物心里不平衡,总要找机会对你作怪……”
omega还处在恢复时期,身骨纤细羸弱得近乎透明,跌在地上有如断手断脚的人偶娃娃,消沉没有力气,乌发如绸缎铺散,优美的唇线紧抿着,无力反抗,夺人心魂的一张脸奄奄一息,求生欲望低迷,脸上细小的血点脆弱得让人感到心都碎了一地。
他此时此刻这副模样,引颈受戮,什么人都可以对他做尽坏事,尽情地发泄心中所想的一切。
念扬看得血脉偾张,顾不上什么趁人之危、恃强凌弱,一心只想侵犯梦寐以求的圣域,要将他逼到绝处,对着自己崩溃,哭泣,求饶,喊痛……还未付诸实际,将臆想悉数变现,只是想象一下,念扬就已经被刺激得呼吸更重,精神上快感如潮。
信息素浓度在空间里凶猛地攀升,念扬脸上透出近乎癫狂的阴沉,绷紧的下颌线条在兴奋中隐隐有些病态的抽搐。
神经高度兴奋,念扬陷在其中无法自拔,属于宋栩词淡淡的冷香忽远忽近,若有似无,那一缕冰凉的香气如同勾人的丝,从omega雪白的后颈缓慢地抽取而来,仿佛让人怎么也捉不住,嗅不够。
alpha借信息素的优势压制omega的劣行是校规里严格禁止的,此时alpha的信息素浓度达到了阈值,已经触发了监测系统的警报。
而念扬对耳旁机械音的警告不以为意,呼吸粗重,大口大口地吞咽着空气,试图将丝丝缕缕捉摸不定的香气拆吃入腹,omega清幽的气息太让人沉溺,信息素吝惜释放,分明微少得可以忽略不计,收效却是致命的,念扬肺腑里仿佛无形中吸入了致死量的迷幻剂,起伏的胸腔还掺着些被逗狗棒耍过了头的躁郁,被牵着走,晕头转向,理智蒸发殆尽,在上头的亢奋里不管不顾,拣了把趁手的椅子,轻轻松松地冲噪音源头砸了过去,伴随着一道巨大的碎裂声,刺耳的警报也随之销声匿迹。
“这下不吵了。”
干扰消失了,念扬自顾自地解决了挑衅,对破坏得来的成果满意无比,只差吹一声口哨,“都像你一样安静该有多好。”
身上已经躁动难抑,念扬将脱下来的外套甩到一边,手里急不可耐地松了领带,束缚随纽扣崩开,阴影就要沉重地覆下来,想做什么都昭然若揭,悉数翻涌在眼里。
宋栩词忍着恶心,微阖着眼睛如有所思。
苍白的脸上默然有些心不在焉,周身气压极低,有如阴郁的雾天。
心中对比着廖廖几种可能,然而除了忍气吞声,其实他根本没有别的选择,被权势所迫,即使是面对这样的情况,他也只能当是自己踩进了阴沟里,被狗咬了一口。
即便他能够用力割断眼前人碍眼地上下滑动的喉咙,看着alpha在喷溅的血注里被吓破了胆的丑态,事后等待他的还有无尽的报复,更深的苦海,还要想尽办法赔偿少爷大笔医药费,和妈妈一起卑躬屈膝地登门道歉,受尽侮辱,不会被对方有头有脸的家庭背景轻松放过,恐怕还免不了有牢狱之灾……两害相权从其轻,omega在权衡中已经心灰意冷,一片不知为何在清理中被他留下来的碎瓷隐蔽地攥在手心里,又慢慢地松开,他厌倦地闭上了眼睛,说服自己要接受现实。
alpha的味道将密闭的空间熏得像是毒气室,令人作呕,宋栩词漫漫地意识到,如果被强迫标记,被疯狗咬上一口,他甚至拿不出钱去医院洗掉。
难以启齿的事情,为此同妈妈提出要钱都没有能开得了口的理由,不如干脆在恶心的瘴气里就这么死掉。
他无法理解,omega为什么会对alpha抱有一丝幻想。
念扬俯下身去,手掌掐住了omega天鹅垂死般的脖颈,用卑鄙的力道迫使他扭转视线,声音威迫他:“看着我。”
念扬由是如愿以偿地将心心念念的面容完整地收入眼底。
omega容色很冷清,万分柔弱,美目黯淡,清高的冷脸依然无动于衷,倦怠的眼神如同施舍。
入梦的双眼幽潭无澜,贞洁烈女一样,让念扬颠倒的神魂仿佛分裂两半,一半着了魔地感到入迷,一半为着他的区别对待而郁气难平……这个omega看着仿佛是个不可亵渎的圣女,却在别人口中像婊子一样处心积虑地勾引喻家的alpha,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思及此,念扬终于气得僵笑了一声。
“要不是知道你背地里花了多少心思打着喻闻庭的主意,我还以为你对人永远是这副爱答不理的冷恹劲……简直让我都想见识一下你对着那个人什么模样了,真让人感到好奇……
“你要是再学聪明点,就应该把引诱那个alpha的力气拿出来,换个人试试,何必在攀不上的人身上白费劲……你说是不是?
“让我猜猜……你是被喻闻庭玩过了丢掉了,还不死心地把自己往他的宿舍里送,还是都宽衣解带了也根本没等到人家走进房间,没能灌成你精心熬制了一晚上的迷魂汤?
“不如跟我好好地继续下去……喻闻庭看不上的玩具我可是爱玩得很,会对你爱不释手的……放心,我怜香惜玉多了,舍不得像他一样冷落你……”
念扬嘴唇蠕动,止不住神神叨叨,神情裂出几分气急败坏,瞳孔病态地紧缩着,视线发直地锁定在他脸上。
上身已经带着滚烫的热度沉了下来,像是要沉入一个失真的迷梦里,仿佛再多看omega两眼魂都快消磨不剩了。
愈是接近他的肌肤,百合花幽微的气息愈是清晰,香气冷冷清清的。
恍若置身幽香摇曳的空谷,omega后颈未受一丝污染的雪肤是唯一仅存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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