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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帆迟叹了口气,不说话。
顾晓余:“迟哥你咋了?不想去。”
“谁说我不想去。”
江帆迟说,“我叹气又不是叹这个。”
顾晓余:“那你叹什么气。”
江帆迟鄙视他:“我在想念老婆,你懂不懂啊。”
“……”
顾晓余翻了个白眼,“靠,受不了你们了,天天秀恩爱,欺负我们没对象是不是?”
江帆迟:“嗯哼。”
他抬起手腕,上面的黑色腕表熠熠生辉:“陆秋弦给我买的,这可是他拿到第一笔实习工资后给我买的手表。”
顾晓余和李金物:“……”
李金物:“我走了,没有工作上的事别找我,我很忙谢谢。”
顾晓余两手一挥:“走了走了走!”
“行了,晚上请你们吃饭。”
江帆迟说。
顾晓余和李金物又屁颠屁颠回来:“谢迟哥!”
江帆迟对李金物说:“一杯美式,热的。”
李金物:“好嘞,马上来!”
江帆迟转了圈椅子,回到工位上继续干活,过了几分钟,李金物把咖啡放他身边:“话说我刚接咖啡的时候,有个男的向我打听你是不是单身。”
听到这话,江帆迟警铃大作:“当然不是,你跟他说了没?”
“说了说了,他难受了好一会儿才走的。”
江帆迟松口气:“说了就好。”
他可不想沾上什么花什么草的,让陆秋弦不高兴。
李金物抱着胳膊:“不对啊迟哥,我记得你大一那会儿好像说过一句话。”
江帆迟自顾自喝咖啡,还没有意识到接下去:“什么话?”
李金物清了清嗓子,压低嗓音,试图模仿江帆迟金属质感的语调道:“我是绝对不可能被掰弯的。”
江帆迟:“噗——咳咳咳!”
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差点把咖啡杯都打翻了:“李金物!”
“对不起对不起迟哥!”
李金物哈哈大笑。
“我……我那时候,”
江帆迟把工位擦干净,“我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你别在陆秋弦面前瞎说。”
“哎哟,知道了!”
“还有,”
江帆迟抬头看他,冷笑着挑眉,“你别得意,小心跟我走上一样的路。”
李金物:“!”
李金物:“不要啊啊啊!”
……
“太不公平了,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苏木拎着行李箱和陆秋弦走出火车站,“为什么我晒了一身黑,你还这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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