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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今灵鹫宫已然封闭了十几年了,且她们宫中向来不见外客,想要求医不是一件易事。”
尽管已经猜到了苏梦枕可能会有的反应,但乔亦瑛还是将这个可能说了出来。
“无妨。”
苏梦枕笑着起身,朝着乔亦瑛躬身行礼。
“多谢乔姑娘,此恩此情,在下铭记在心。”
乔亦瑛笑了笑,“你付卦金,我给你卦,何来恩情?”
苏梦枕见乔亦瑛并不想再提此事,便只是笑而不语,但是这个人情他却是记下了的。
乔亦瑛不再说话了,当然,也是因为她说话的机会用完了。
她起身,对着在场几人笑笑,伸着手,意思是送他们出门的意思。
他们几人的待遇可比方应看的好。
不过追命和苏梦枕也只让乔亦瑛送到了大堂外,而后说什么也不愿她继续相送了。
既然他们不愿,她也不爱走路,就站在门口目送他们。
她回到了大堂,开始数她的卦金。
除了追命那看起来可可怜怜的六钱银子,剩下的就是方应看的一千两和苏梦枕的十万两,以及一个木盒子。
打开来,里面摆着一串色彩鲜红明亮的朱砂手串。
这手串应该是温柔留下的,因为乔亦瑛记得自己看见她从身上掏东西的动作。
乔亦瑛当即就戴在了手腕上,绕了三圈,正正好。
她举着手腕抬头看,思绪却回到了那个梦中,梦中的王怜花一身红色的衣裳,鲜红如血,一身的死气。
她放下了手,叹了一声。
她这里现在也没有王怜花的消息,不知道他到底在哪里,到底在做什么,是不是真的如同梦中那般自暴自弃。
希望不是,若真的是,就不要怪她真的说到做到,完全忘了他了。
李寻欢看到乔亦瑛坐在那里发呆,自己也不好进去,就站在大堂门口。
他也无聊得紧,于是就掏出了一把飞刀把玩。
飞刀在指间绕老绕去,灵活自在,像是一尾银色的小鱼一般。
“姑娘,我回来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传来了秋姜的声音。
李寻欢猛地回神,脸上满是惊喜,“秋姜姑娘,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秋姜笑着走近了,“不过是跟个人,能有多久?姑娘在哪里?”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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