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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发泄式地说出这些话会让自己好受很多,可是当我看到林伊痛苦的样子,我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只言片语间,就好像连那段最美好的时光都被否定了一样,让我无言,让我心碎……我们真的不该再沉溺于过去的那段时间了,无论是那些文字,还是最后的诀别,我们的故事到那天就该结束了。
从此后,她走她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又何必因为今天的因缘巧合而再起风波呢?我闭上眼努力稳住不安的心,抹了把脸,说道:“好了,林总,过去的事情我们就不说了。
贵公司看来真的很看中这次的事情啊,居然连您这位总经理都来了?”
林伊也渐渐恢复了那副冷傲的神情,淡淡地说道:“我是最近半年才走马上任的,很多事情还缺乏经验,尤其是对于现场的考察,所以借这个机会出来积攒些经验。”
我点了点头,看来她还不是傲到没了边的那种千金,所以接着说道:“明白了,林总。
咱们言归正传,业主的这个炉子现在问题有些麻烦,不知道您这边是怎么想的?”
林伊仰着头吸了吸鼻子,很快就调整成了工作状态,面色严肃,随着一道犀利的目光,她身上的上位者的气息便立马向我袭来:“贾经理,恕我直言,我个人认为这次的问题很有可能出现在你们的产品质量上。”
我眉头一皱,没有插言,只是示意她继续。
林伊的语气愈发自信,她优雅地靠在椅背上,双手搭在一起放在腿上,语气却有些咄咄逼人:“你们的耐火砖是吊装在我们的炭砖前面的,说白了,其本质就是保护炭砖不被铁水侵蚀。
但是现在的问题恰恰出现在炉缸温度上面,铁口附近这一圈的热电偶温度都显示炭砖温度异常,这很明显是耐火砖极有可能出现了渗铁甚至是被铁水严重侵蚀的现象,所以铁水直接接触到了炭砖导致温度升高。
因此,无论怎么看,都可能是你们的耐火砖质量有问题。”
,!
我哼笑了一声,看着她问道:“林总,方便问一下您大学的专业吗?”
“材料专业,怎么了?”
“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的?”
“没错。”
我心下了然,正色道:“好,林总,既然您也是工科背景,很多话就好说了。
任何理工科的问题都需要结合多方面条件来进行判断,更何况高炉的内部情况就是个黑匣子,谁也不可能站在铁水上直接观察内部情况,所以只能依靠数据。
但是,我很不明白为什么在您的用词中会出现‘无论怎么看’这样笼统的词汇?”
“有什么问题吗?铁水环流冲刷的第一层本来就是你们的耐火砖,现在热电偶显示温度升高,任何业内人过来都会作出和我一样的推断吧?”
“林总,如果问题真这么简单还需要数据做什么?仅靠一句温度升高就可以判断为是我们的产品问题吗?林总未免有些太急于把自己撇干净了吧。”
我的眼神平静地看向林伊,此刻的她一改刚刚的淡然,眼神中充满了攻击性。
我可不管她什么想法,一上来就把锅往我们身上甩未免有些太心急了,我接着说道:“林总,按照您的逻辑,我可不可以认为您方的炭砖由于导热不足而造成的温度升高呢?毕竟热电偶是插在炭砖里面的,我可不可以认为您方的炭砖内部有裂纹或者有气孔呢?”
“我们的砖都是业主亲自验收的,不可能有这样的问题。”
“抽样检查真就这么严谨吗?您不会告诉我说业主验收的时候给您方生产每一块砖都进行了物化检测吧?”
“你!”
林伊脸上泛红,眉头紧锁,手指扣在桌角哒哒哒地敲着,一时间再没有说话。
她一定是在脑海中寻摸着我的漏洞,或者是可以作证我们的产品问题的证据。
可是我有这个自信,因为国内的耐火材料供应商里没有几个能像我们有公司一样养着几位真正的冶金方面的专家,大部分厂家只需要关注自己的产品合格就行,面对高炉出现问题的时候,未必能给出非常合适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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