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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抬头,却发现郗眠已沉沉睡去。
他顿了顿,一口气憋在胸前,片刻叹息一声。
“罢了,今日且放过你。”
方拿过帕子将郗眠脚上的水擦干净,又替他盖好被子。
一切妥当才叫了人进来收拾,片刻后房间再次焕然一新,所有可疑痕迹皆消失不见。
“主子?”
齐泫正坐在床边看着睡得香甜的郗眠,捏了捏对方的脸颊,触感温软。
“备车,回府。”
“不然明日醒了见到孤,又该生气。”
出了郗眠卧室至院子里,齐泫突然停下。
“那颗树,砍了。”
第二日,日上三竿郗眠方醒来,他睁着眼盯着屋顶发了好一会呆才叫来木铭。
“打水来,我要沐浴。”
木铭脸上脖子上全是汗,还有泥,闻言诧异道:“现在吗?”
见郗眠点头才忙出去吩咐人打水来。
踏入木桶,全身被温水浸泡,郗眠才觉得又活过来一般。
木铭进来伺候时脸上的泥已经洗干净了,似乎还匆匆换了件衣服。
郗眠问:“你方才在做什么?”
木铭一边给郗眠浇水,一边道:“昨夜太子殿下走时吩咐人将院子里那颗桃树砍了,我正带人清理落叶泥土呢。”
“太子殿下说桃树招虫,昨儿个太子殿下与公子商议要事至深夜,被那蚊虫咬了好多下,如今我观公子后颈,竟是比太子殿下说的还要更严重些,沐浴完我给公子上药。”
郗眠后背一僵,下意识抬手遮住后脖颈,片刻后才又拿下来。
“不用,我自己来。”
他道。
没关系的,木铭并不知晓他与齐泫的龌龊。
就在郗眠以为还要和齐泫纠缠一段时间时,意外见到了一人。
那日他晨间起床正要去太子府,在家门口见到顾之延,他的身体看起来更严重了,面色苍白如鬼,偏身着墨色,更显诡异。
他就站在马车前,一手拿着帕子止不住的咳,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郗眠,却也不上前来打招呼。
近段时间郗眠的全部心思都放在齐泫上,自不会多加理会。
没想到深夜他从太子府出来又见到了那辆马车,车帘揭开,露出顾之延英俊却显病态的脸。
“眠眠,不打算和我谈谈?”
他看过来的眼神让郗眠很不舒服,于是更加不予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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