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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罢,我愿意帮你,”
孟三娘视线收回,“但是不敢保证一定能从他嘴里套出来,不要寄托太大希望。”
“三娘冰雪聪明,想必套话只在推杯换盏间。”
裴少疏说。
“多谢提醒。”
“只要我帮你,任何回报都行,”
孟三娘看向他,“能否请郎君托人为我赎身?”
醉春坊的头牌不缺金银财宝,赎身的银两自然出得起,只不过这里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妓女不可以为自己赎身。
哪怕你腰缠万贯,堆金叠玉,仍旧无法走出这方寸之地。
曾经有妓女把自己的钱财交给一位信任的恩客,托他为自己赎身,结果那恩客卷走了她所有钱财,消失无踪。
想走出醉春坊,唯有找到真心相待之人。
孟三娘将全部希望寄托在柳林成身上,没想到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何其可悲……
“好,在下定当托人为你赎身,离开此地。”
临行前,裴少疏再度从袖口中掏出一封薄如雪花的信笺,同样皱皱巴巴不成样子,递到孟三娘手中。
孟三娘接过,展开信笺,开头只有字形温吞的三个字——赠三娘。
这张纸上没有题诗,只画了一只展翅欲飞的蝴蝶,欲从笼中飞出,淡墨飘逸,勾画得十分传神细致。
落款处是沾了血迹的两个字:子青。
原来那个总是低着脑袋不敢看她的小书童名叫子青。
写诗的人是假的,诗里的情意却是真的。
有人至死未能将写满爱意的信笺交到心上人手里。
裴少疏带着轻莺离开,即将迈出院落的刹那,身后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似乎含着哽咽。
“敢问郎君,那书童葬于何处?”
……
醉春坊内丝竹管弦声声,四处搭起半透明的薄纱幔帘,花娘们从幔帘之间轻盈穿梭,若隐若现,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
无数双含情脉脉的眼睛仍旧盯在淡漠清冷的男人身上,任她们百般风情,冷肃男人都不会施舍半眼。
裴少疏行在前,无视周遭目光,轻莺紧紧跟着他,脑子里乱成一锅浆糊。
她还在思索孟三娘和裴相云里雾里的对话,为何孟三娘看了几封信就态度大变?柳林成又是怎么回事,跟书童又有啥关系?
好复杂,快要绕晕了……
只有一件事她听懂了,那个柳郎君可能知道考题是从谁那里泄露出来的,这不就是李侍郎让她打探的消息吗!
自己要多问一句吗?
就在她低着头纠结的时候,前方的裴少疏突然顿住脚步,一个不小心,额头撞在他的后背,轻莺吓得打了个激灵。
连忙揉了揉蹭红的眉心。
怎么突然停了……
还未反应过来,裴少疏忽然转过身,倾身靠近,一阵清雅淡竹香裹挟体温而来,愣神的刹那,轻莺竟然被眼前的男人半拥入怀中。
肩头被轻轻拢住,一片阴影垂落,她圆溜溜的杏眸忽闪眨动,犹如被定身在原地,彻底断了弦。
室内不知哪儿来的柔风,吹动身侧薄纱轻幔,缃色帘子飘逸舞动,恰好拂在二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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