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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这种状况,只能是以前经历过过疼的扎针,所以才会有如此过激的表现。
燕必安见状道:“痛的话可以找东西含着。”
轻莺缓慢摇头。
语落迅速在耳后扎下两针。
迷糊之间,轻莺想,原来听觉是痛的。
还剩最后三针,需要扎在额头,此处穴道会更痛一点,燕必安朝裴少疏使了个眼色,对方心领神会。
裴少疏忽然淡淡开口:“轻莺。”
突然被叫到名字的轻莺下意识张开嘴巴回应,刹那,白皙细腻的如玉手腕抵在了她嘴唇前,与此同时一针落下,她下意识想喊痛,并且嘴巴不受控制咬了下去——
微凉的触感含进口中,用力咬过以后轻莺才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裴相居然让自己咬他的手腕止痛!
震惊的轻莺甚至连疼痛都已经感受不到,燕必安趁机麻利地又扎下两针,
第一回施针完毕。
很顺利,病人没有四处乱窜。
轻莺整个人都傻了,呆呆望着裴相洁白的手腕,上面多出一个刺眼的牙印,似乎很深。
“大人……你、你怎么……”
她舌头打结。
裴少疏施施然收回手,拂落衣袖,宛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燕必安立马把多余的银针收回针袋,笑得一派得意:“怎么样,也没那么吓人吧?”
紧接着又关切:“话说你疼不疼呀?”
施过针后,轻莺发现耳后和额头并没有出现想象中的痛楚,哪怕那些针还正扎在穴位中没有取出,可是却只有微微胀热,并不难受。
她实话实说,说并不疼。
燕必安忍不住调侃:“只怕是心里疼得很吧,眼睛还盯着裴相手腕瞧呢?”
从方才施针结束,轻莺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裴少疏已经遮挡得严严实实的手腕,几乎一瞬不瞬粘在上面。
若非不敢冒犯,估摸着此刻已经冲上去翻出裴少疏的手腕看了。
被拆穿心思也不恼,轻莺轻轻拽了拽裴少疏的衣袖,抬起脑袋:“大人,奴婢看看你的手腕好不好?”
裴少疏垂眸,与少女含着泪的眼睛对视,并且看清楚她额头上扎的三根银针,像是鸡冠子一样竖在头顶,看上去颇为滑稽。
他唇角弯了弯,露出浅浅的弧度。
一笑如同千年霜雪融水,须臾间转瞬如风,令人目眩神迷。
“不必看,”
裴少疏拒绝道,“不疼。”
他瞥开视线,轻莺却仍旧望着他。
二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连地面上正在亲热的一黑一白两只小猫都察觉到,纷纷扬起脑袋看着主人们。
“要风花雪月,卿卿我我回你们相府再说,我这儿可是看病的地方,严肃一点。”
燕必安打破氛围。
他揽过裴少疏的肩头,笑着说:“真不疼啊?我才不信,要不我也咬一口试试,看你疼不疼。”
裴少疏对这厮颇为无奈,询问道:“何时可以取针?”
燕必安扬起眉梢:“一炷香就成。”
“轻莺娘子莫要乱动,待会儿给你取针。”
“多谢燕太医。”
轻莺发自真心道。
“来来来,你跟我过来,有要事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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