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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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九阳传承（第7页）

无色道：善哉，善哉！

老僧尚分是非，岂是拘泥陈年旧规之人？

老僧到此已有半夜，若要动手，也不等到此时了。

半夜？

郭襄羞红了脸，那岂不是看到我在帮君宝用嘴含出精，无色禅师微微一笑：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不过郭女施主，你放心，老衲虽看到了某些不该看到的事，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自然不会说出去，觉远师弟，无相师弟率领达摩堂弟子正向东追寻，你们快快往西去罢！

却见觉远垂首闭目，兀自不醒。

张君宝上前说道：师父醒来，罗汉堂首座和你说话。

觉远仍然不动声色，张君宝急了，上前一把抓住师父衣襟，猛力一摇，觉远仍然不动。

张君宝惊慌起来，伸手摸他额头，触手冰冷，原来自已师父已然圆寂多时了。

张君宝大悲，伏地叫道：师父，师父！

郭襄见状，心头一阵难过，不禁珠泪滚滚而下，她和觉远相处虽不长，但他读经时的专注，一手将何足道击退时的从容，无不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如今一个人就这样去了，教她顿悟到人生无常，不由对红尘俗世产生了强烈的厌倦。

无色禅师合十行礼，说偈道：诸方无云翳，四面皆清明。

微风吹香气，众山静无声。

今日大欢喜，舍却危脆身。

无嗔亦无忧，宁不当欣庆？

说罢，飘然而去。

张君宝大哭一场，郭襄也流了不少眼泪。

少林寺僧众圆寂，尽皆火化，当下一人捡些枯柴，将觉远的法身焚化了。

郭襄道：君宝弟弟，少林寺僧众尚自放你不过，你诸多小心在意。

咱们便此别过，后会有期。

张君宝垂泪道：郭姑娘，你到哪里？

我又到哪里？

郭襄听他问自己到哪里侧，心中一酸，说道：我天涯海角，行踪无定，自己也不知道到哪里。

君宝弟弟，你年纪小，又无江湖上的阅历。

少林寺的僧众正在四处追捕于你，这样罢。

从腕上褪下一只金丝??儿，递了给他，道：你拿这??儿到襄阳去见爹娘，他们必能善待于你。

只要在我爹娘跟前，少林寺的僧众再狠，也不能来难为你。

张君宝道：郭姑娘，你对我太好了。

但我若是贪生忘义，去投奔你的父母，江湖上英雄笑话倒也罢了，你这般名门正派的侠女也与我为伍，岂不辱没了你一世英名？

郭襄想想也对，拿着金??犹豫不决，心里纠结，一方面不想连累父母，一方面又可怜少年，唉，还是算了，我不让你去见我爹娘，我们再同去找寻大哥哥，好吗？

我听你的少年点头。

而无色禅师感念觉远圆寂前念起《九阳真经》，于是暗中眷顾，因此故意将僧众引向东方，以致反其道而行，和他们越离越远。

往后几年，郭襄、张君宝和在旁偷听的无色禅师各有所悟；无色得其高，因为是他三人中武功最高的，并与其本身武功印证；郭襄得其博，由于家学渊源、所学甚广；张君宝得传承最多，当时他的武功全无根基，所学的反而最纯。

三人结合自身家学和藏匿在未来偷创出了少林九阳功、峨嵋九阳功、武当九阳功，共三脉《九阳功》，不过已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