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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祸揉了揉其中一只小鸟的脑袋,“你们都还记得我呀,呵呵,还是说,你们一开始就知道,我,就是…”
后面那个字,没有人听清。
无祸慢慢走去,轻轻抚摸粗糙的树皮,曾经逗鸟看雨的场景仿佛昨日,历历在目。
微微的灵魂波动传来,无祸的表情微微变了变。
,!
“我可以…把这棵树挖开吗?”
无祸转头道。
“唉?啊…当然可以,不过…为什么呢?”
无祸已经低下身子开始挖土,温阮和云心也凑了过来。
周夫人感到有些羡慕,因为这么漂亮的两位美人愿意为了自己的丈夫去挖土,即使是她都感到羡慕。
“你们别动手了,我来吧。”
无祸道。
底部越来越难挖,当那一抹不寻常的白色出现时,却是让两女瞳孔猛地放大。
底下的根部并没有缠绕土块,相反,是一串项链,完整的阴阳鱼项链。
缠绕的根部感觉到了无祸的到来,渐渐舒展开,那串阴阳鱼项链就像四处漂泊的人回到家乡一样,缓慢的朝着无祸飞去。
无祸不知道它是什么,也不知道它怎么来的,无祸什么都不知道,但他有一种感觉,这是他自己的东西。
鸟儿们齐声歌唱,树木俯首称臣。
“神迹……”
周叔讲不出话来,他没见识过这种现象。
无祸回过神来,项链已经戴到他的脖颈上了。
那棵小树的根部重新扎根进泥土,它的使命已经完成。
“这个项链……”
感觉就像,枯木之中有新芽萌发,病树前头万木春。
无祸回头看,周叔一家三口站在后院的门前,就像当初的他。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旁边这两位是我的妻子。”
他三年都没有回过家,父母被安葬在官方安排的墓园中,他找了许久。
“我过得很好,爸妈,以后有机会,我再来见你们。”
无祸是笑着说的,却又是哭着说的。
他跪下磕头,温阮和云心跟着跪下。
落黄昏,三更雨,不思量,自难忘。
人离合,月圆缺,花开又花谢。
:()守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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