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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
不可以!
看着河清郡主给自己灌药时居高临下的狰狞面容,乔云裳浑身发颤,跪坐在地上抖如筛糠,好似一只被天罗地网牢牢捕捉、无从逃跑的白兔,转瞬间便被覆盖在无尽的灰暗阴影里。
乔云裳仰着头仿佛不认识面前这个给他强行灌药的妇人是自己的母亲了一般,眼中的泪水如同泉一般涌出,滴落下无尽的恐惧、惊慌,用力咬紧牙关,不让药汁灌入自己的口中。
发苦发涩发腥的药汁从他的唇淌至下巴,最后滴落到衣襟上,河清郡主气急败坏间又恶狠狠地甩了乔云裳几巴掌,强迫他张开嘴,随即又叫人拿药往他嘴里灌。
乔云裳见状再也无法忍受,用掌心挡住滚烫的药,挣脱开河清郡主的束缚,踉踉跄跄地就往祠堂外面跑,急得河清郡主朝身边的侍从大喊:
“快把他抓住!”
乔云裳此刻彻底丢掉了所有的高门双儿的矜贵矜持,鬓发散乱,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门外走,但还未爬出祠堂的门槛,两双有力的双臂就从旁边伸出,用力将他拽了回来。
乔云裳被人摁着跪倒在地,泪水涟涟,珍珠般的眼泪从眼眶里滴落在地上,形成了星星点点的小水洼。
他看着面色阴沉、拿着堕胎药步步朝他走来的河清郡主,心中绝望不已,最后崩溃失声道:
“母亲这是他留给的我的孩子,他走了,我就只有这个孩子了求求你让我留下他吧我求求你了”
“你这是执迷不悟!”
河清郡主呵斥道:
“你留着这个孩子,日后还怎样嫁人?难道真的要让你自己,还有整个乔府,陪你一起,沦为这个京城的笑柄吗?”
惊惧、害怕和绝望一起涌上心头,无数的情绪层层叠叠,如同万蚁啃噬心口,乔云裳嗓子发疼发堵,哭的几近失声沙哑,想要辩解,最后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失声到说不出话来了。
见他不说话,河清郡主便自动认为乔云裳已经羞愧到无话可说,俯下身,再度掐着浑身瘫软无力的乔云裳的下巴,狠了狠心,往里头灌药。
乔云裳拼命挣扎,就在千钧一发之间,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愤怒的爆呵:
“你们在干什么!”
河清郡主没料到有人会说话,手腕一抖,指尖抬着的药没有拿稳,洒落在地。
乔云裳见状仿佛抓住了机会,用力推开河清郡主,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外走,几乎时满身狼狈地摔进了匆匆赶来的姜乞儿的怀里。
姜乞儿扶住他,看着乔云裳苍白的脸上泪痕遍布,向来打的整整齐齐的青丝也因为冷汗而散乱黏在脸侧,一股说不出的脆弱和狼狈,忍不住蹙眉,下意识搂紧了他:
“没事啊,没事的小乔,我来了”
“不知太子妃、帝姬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河清郡主只慌了一刻就迅速反映过来,上前行礼道:
“不知太子妃和帝姬来我乔府,究竟有何要事?”
“我与小乔多年好友,听说他身体不适,当然要来看望。”
姜乞儿冷冰冰地看着河清郡主:
“可谁料却亲眼目睹了这一场大戏。”
河清郡主努力保持面上的冷静:
“郡主有所不知,我儿确实身染重病,病入膏肓,如若不吃药,怕是要”
“就算真的身染重病,也不该如此野蛮灌药。”
姜乞儿点她:
“纯瑛现在是陛下亲封开府的郡主,就算要喂药,也不该被人按在地上如此折辱不知河清郡主究竟是看不起小乔,还是看不起陛下封的纯瑛?”
虽然小乔和纯瑛都是一个人,但一个是普通的小名,一个是封号,论上来说,折辱郡主,闹大了便也是在打梁帝的脸。
河清郡主哪里有想这么多,当下就白了脸色:
“臣妇绝无此意”
“既然绝无此意,就不该行此勾当。”
梁玉卿也在一旁说话了:
“既然小乔身染重病,本宫便做主让他来帝姬府修养,到时候本宫自会请太医来给纯瑛调养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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