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还没来得及开口,烟娘抬头正好看到我,我以为这个时候,她该害怕了,没想到她竟抬手指着我高喊:“我真后悔没有早些毁了你!”
花清流眉头轻轻一拧,对着朱末说:“让她闭嘴。”
朱末颔首,就要踩着围栏飞身下去,我及时拦住了她。
“先别动她,我要知道卖我的人是谁。”
棠儿紧了紧扶我的手,弱弱地说:“我……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被爹娘卖到烟花楼的,一年前,被卖至此,赖家兄弟总说是爹娘把我卖了,是为了给家中兄长凑钱娶妻,可我不信。”
我有点诧异,我以为棠儿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来路,没想到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谁卖的。
“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沈还寒,你这个贱人,谋害我夫,就该入娼籍,被千人骑万人跨,活得畜牲不如!”
“你胡说!
那姓庄的和姓白的都是小寒进了烟花楼以后才死的,又与她何干?”
棠儿不服气地替我辩解。
“呵呵。”
烟娘的口脂花到了耳根,冷冷地一笑跟裂口女似的:“你以为我说的是他们二人,那二人不过是我平日的玩物罢了,比不上我家夫君一根手指头!”
夫君,她说夫君,好正式的称呼,所以烟娘结过婚。
越说越离谱,虽然现在她已经威胁不了我了,也不能乱给我扣屎盆子吧?而且靳惜绪对外宣称的嫡次女叫沈还寒,外人可都知道靳若薇死于跳河自杀,烟娘一个青楼老鸨是怎么知道我靳若薇身份的?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你的夫君是谁,我又是什么时候谋害你的夫君了?”
提起夫君,烟娘一声长啸,竟悲伤地掩面哭了起来:“我的夫君!
我的夫君!
呜呜呜!”
烟娘哭的不能自已,丝毫没有回答我的意思。
她知道我是沈还寒,认定她的丈夫是我害死的,我怀疑是不是自己无意间把谁坑了而不自知。
棠儿有些失望道:“烟娘眼下如此癫狂模样,更不会告知咱们卖家是何人了。”
“不见棺材不落泪,公子,让属下去与她上些刑罚,不信她不招。”
朱末有些急躁了,一副恨不得就地给烟娘上强度的样子。
到现在我反而冷静了,按住躁动的朱末:“我需要卖身契,烟娘即便是招了,也只是空口无凭,更有可能受不了重刑空口捏造一个卖家,真假难辨,也没有任何意义,而且,下面那些姑娘大多都是被拐骗来的,你们既然已经把烟花楼端了,不如帮她们脱了娼籍,要脱娼籍,也需要卖身契吧。”
“小姐说的是,是朱末冲动了。”
我转头几乎是带着祈求地问花清流:“能叫几个人帮我们找找卖身契吗?”
说话间,二楼楼梯口小跑上来一个人,我最近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黑衣墨发,右脸是半张长年累月都没有取下过的面具。
站定的那一瞬间,荒婪的眸子隐晦地看着我,有情绪涌出,寒潭般幽深的眸底,泛出微微光泽,只是一眼,他的瞳孔就暗了下去。
我没敢把目光在他那里停留太久,转移了开来。
花清流唇瓣含笑,美目盼兮,语气略带责备:“若薇再与我这般客气,我可是要生气的,卖身契的事不用担心。”
随后又对几步开外的荒婪道:“荒婪,即使掘地三尺,也要寻到若薇要的卖身契。”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