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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酆元启还特地叮嘱宁月心这几天里尽量别靠近主殿,也别出远门,尽量在自己的宫室里呆着,虽然他没说明原因,可宁月心自己倒也能想通:他大体是怕哪个藩王看上她,将她给要走。
这种要求,酆元启大概率会满足,且这些藩王通常也有自知之明,主动索要的都是一些位份比较低的女人,并不会臭不要脸地去索要妃嫔往上。
但宁月心这样的位份,遇上这种事,基本没法拒绝,就算那些藩王不会当真像无赖一样,但也十分难缠,也难怪酆元启要特地叮嘱她。
三个人协力将酆元澈给抬到了宁月心房间里的床榻上,琉璃端来了温水给他喝,一杯水下肚后,他的脸色略有缓和,但呼吸仍是很急促。
宁月心不禁好奇问道:“他们究竟要如何害殿下?”
酆元澈深深叹息道:“他们给我下了药。”
这药是什么,看酆元澈的脸色也能猜个大概。
这些藩王只是有所谋求,给他下春药也合理,总不至于给他下毒药。
宁月心却有些困惑不解:“莫非是他们进贡的美人,殿下都没相中?”
可就算是没相中,也不至于下药强送吧?这不合理啊。
酆元澈叹息着摇摇头:“不是那些女子,而是,是他的女儿。”
“哎?”
藩王的女儿,也就是说,对方是一位公主或郡主?身份好歹也很尊贵……至于这么强塞吗?
“他们想控制住我来拿捏皇兄,最好的办法便是跟他们联姻。”
这么说来,倒是可以理解了。
虽然酆元澈对朝政不感兴趣,手中也毫无权势,但他毕竟是酆元启最疼爱的弟弟,这事众人皆知。
但为了权力将自己的女儿以这种方式强塞给一个男人……宁月心不禁皱眉。
“所以,殿下是从他们那儿逃出来的?”
酆元澈禁不住皱起眉头、闭上双眼,艰难地点点头。
她倒是知道有几位客人被安排在较深的宫室里,但宁月心这附近和再无一间宫室,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从哪儿跑过来的,令人不禁怀疑……
而且摆在眼前最严重的问题,便是他身上的药性显然已经开始发作了。
宁月心一边为他擦拭额头的汗珠,一边问道:“殿下该不会是故意往我这儿逃的吧?”
酆元澈叹息道:“不管心儿信不信,这里也都是我能找到的可信赖的最近宫室。
不过心儿不必担心,这一次,我绝不会趁人之危,说什么也要忍住……帮我拿些冰来。”
每个宫室每天都会给分发一些用于祛暑的冰,每天就那么多,怎么用都可以。
而宁月心不得不庆幸她今天没怎么用冰,便将所有冰都拿了过来,并叫良安砸成了小块。
酆元澈抓起一把碎冰便塞入自己胸口,马上又抓起几块冰塞入自己裤子里,然后又拿起一块冰按在了额头上,他不禁长处一口气。
宁月心看着他这粗莽急躁的举止不禁皱眉,也不禁担心,这样做恐怕会感冒吧……可倒是不得不承认,这算是最好的办法了。
没过一会儿,酆元澈有些为难地开口道:“心儿,你还是赶紧先去外面吧,我这身子如同被烈火灼烧炙烤,你就别给我增添难度了。”
宁月心很无语地摇摇头,但还是很快离开,也带走了琉璃,只让良安在旁伺候着。
可宁月心也不能就把他扔在这儿完全不管,还是禁不住在窗外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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