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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年羹尧平定了青海,将青海彻底归纳到清朝的版图中,宫中得到消息时已是清明,皇上大喜过望,晋封年羹尧为一等公,并称年羹尧是功臣,更是恩人,如此,年羹尧的名号是彻底打响了,身为他的妹妹,年姝瑾在病中也很是高兴,病色也恢复了好转。
只是年羹尧居功自傲,屡屡以下犯上,甚至推举自己亲信为官员,又要百官跪着迎接他,有官员进言年羹尧多次逾越君臣之礼,可皇上却是淡然一笑,愈发的厚待年羹尧。
朝堂之事,我们也只能从太监的口中得知一二,就从这一二,我们知道了,皇上已经开始打压其余先帝的皇子,四月敦郡王被削爵圈禁,这似乎打响了他们兄弟之间重要的一枪。
阿玛去年过了六十大寿,我未曾当面祝贺,心里有些不安,阿玛这个年岁也算得上高寿了,于是我特意请旨皇上,让我带弘历去给阿玛过生辰。
我和弘历早上离宫,需在晚上宫门下钥之前回来,我穿了一件青绿色常服,梳了寻常的发髻,簪上哥哥在我出嫁前买的金蜻蜓发簪,弘历穿了一件浅绿色竹纹常服,我们母子俩穿衣颜色差不多,就连外貌看起来都更像了一些。
马车晃晃悠悠的行驶了好久,能听到市集的叫卖声,一入宫门,这些民间的烟火就要离我远去,如今听来,恍如隔世一般。
“弘历,看见外祖高兴吗?”
“高兴,额娘是不是也很长时间没见到外祖了。”
“额娘十三岁那年进的贝勒府,之后再也没有见过了。”
弘历眨了眨眼睛,说道:“儿子会一直陪着额娘的。”
我拍了拍弘历的肩膀,这孩子心细如发,察觉到了我没有亲人在身边的孤独,在这深宫之中,有如恩在侧,但是只有弘历,是我唯一的亲人骨血。
家中的宅子还是从前的那个,下了马车,就看到那颗杏树,从我记事起,那颗杏树就一直陪着我,可惜我不喜欢吃酸,结出来的杏子往往都落在地上当做了树的肥料,此时也到了杏花开花的季节,雪一样的杏花,让我恍惚间回到了我未曾出嫁时,站在杏树下,看那落英缤纷。
门口的小厮见到我,一时间也有些愣住,他们是新的面孔,而我在他们眼中,何尝不是新的面孔。
其中一个人说:“这位夫人,您找谁?”
我笑道:“我回家了,你开门就是。”
那小厮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看我衣着华贵,也知道我不是什么寻常人,就把门打开了,我出宫时未通知阿玛额娘,想的就是给他们一个惊喜。
院内一中年男子和一个青年男子背着身子劈柴,我看那个陌生又熟悉的背影,苦涩梗在了心头,将近二十年没见,我那个最小的哥哥也成了人父,仿佛从他的背影中,我还能看到年少时喜欢趴在他背上的我。
“四哥。”
我轻轻唤他,他转过头,一张脸早已没了当初的稚嫩样子,甚至还长出了胡子,他迷茫的看着我,一双眼忽然充满了泪,嘴唇也微微颤抖,“元初?”
他似是不敢相信,我含笑点了点头,“是我,是小妹,我回来了。”
他快步走来,走到我跟前停下,看到我头上的簪子再也忍不住落泪,“元初,真的是你,这一别二十年,竟还有机会看到你。”
我拿出帕子替他拭泪,眼睛微微发红,“都是人父了,还流泪,不怕孩子笑话。”
他用手狠狠的抹了一把脸,说道:“是是是,你看我,这一见面就哭,太没男子气概了。”
他看到我身后的弘历,疑惑道:“这是?你的儿子?”
弘历走了过来,笑道:“弘历见过舅舅。”
“呦!”
四哥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马上跪下,说道:“臣给熹妃娘娘,四阿哥请安。”
说罢拉着身边的孩子一同跪下。
我连忙扶起他,急道:“哥哥,你这是干什么。”
四哥站起身,自嘲道:“你看我见到你高兴的都忘了君臣之礼了,四哥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糊涂。”
“四哥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永远是你的妹妹,哪有什么君和臣,弘历也是你的外甥,你就不要见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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