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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阳走后,水月榭一时只剩沈知念和姜依棠,还有两人带的丫鬟。
沈知念也不急着去看歌舞,她今儿本来也打算尽量跟着姜依棠,阻止她作妖。
姜依棠也不急,平阳郡主走了正好,在她去找景表哥之前,还可以再多讽刺沈知念几句。
“沈知念,郡主没看清你,我可不傻,表面上道貌岸然,私下里怕是什么阴毒事也都能做得出来。”
姜依棠为大哥抱不平。
水月榭临水一面设有座凳栏杆和弓形靠背,沈知念凭栏而坐,施施然说道:“哦?姜小姐所指何事?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这能耐。”
姜依棠厉声回道:“你不用装傻,近日里你做了什么事,心里还不清楚吗?”
沈知念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确实不知,还请姜小姐明示。”
“别太无耻了,我大哥的事,你是不是做过手脚?”
自从兄长的事发生后,再见沈知念,姜依棠觉得自己很难维持大家闺秀的礼仪。
沈知念诧异道:“姜小姐说的是令兄去南清院扮演小倌之事,还是杀人被流放之事?”
不待姜依棠回答,沈知念接着说道:“若是去南清院当小倌和人戏耍,这我一个女子还能做什么手脚,令兄自己有断袖之癖,且有那扮演小倌的雅趣,我只能感叹令兄不畏世俗目光,实在是可敬。”
“至于另外一事,行凶杀人,这哪是我一介弱女子能干涉的,手脚长在令兄身上,他要去杀人,我还能绑着不成,这事倒是令兄自作孽不可活了,即便是姜小姐的亲人,遇到这样的事,最好也是要明辨是非的好。”
姜依棠气得脸都扭曲了,她攥紧了帕子,恨声说道:“你也莫要太过猖狂。
你不过是个被状元郎抛弃的弃妇,自己都一身是非,还有什么资格去议论他人?!”
沈知念笑了:“我与那陆状元又没有成亲,怎么就算弃妇了?更何况沈家先退的亲,是我不要陆状元了,你便是说破了嘴,也抵不过这一事实。
至于议论他人,姜小姐不觉得好笑吗?难道不是你自己先提了令兄?”
姜依棠斗不过沈知念的嘴,没能讽到沈知念,反而自己受了一肚子气,想到等会她还另有其他要事,便不想继续在这水月榭与沈知念费工夫了。
“简直是无耻,我也不屑与你再多说!”
撂下这句话,姜依棠带着自己丫鬟扬长而去了。
没想到这姜依棠竟然不恋战,沈知念看了看姜依棠的方向,也站起身带着春桃、春杏跟了过去。
姜依棠没有往怡心园的歌舞台子那边去,反而一路往临轩堂去了。
沈知念之前在国公府也只去过老太太的静华堂和温翎冉的锦绣堂,然后就是明月楼和怡心园,其他地方倒没有乱逛过。
现下看姜依棠去的地方,很明显是往着居所去的,她不敢松懈,只不远不近地跟着。
姜依棠心里一直在想着等会怎么施展计谋,加之英国公府今日前来祝寿的人本来就多,便也没怎么注意到后方跟着的人。
到了临轩堂附近的一汪静湖边,姜依棠眼睛亮了亮,没有再继续往其他地方去,只静立在此处等人。
姜依棠以前来英国公府看姑母,有意探听过,知道临轩堂是景表哥的住所,今日温老太太寿宴,虽然府里诸事繁忙,但这种宴会大抵都是府里的夫人、小姐们跟着筹备,公子哥们跟着国公爷也会与男客们应酬,不过不至于一整日连自己院子都不进。
毕竟夏日里炎热,回院里换身衣裳再去迎客,很是正常。
果然如她所料,在湖边树荫下等了没多久,远远地看到景表哥和彻表哥竟然一同过来了。
彻表哥竟然也在,那她等会还得想法子把彻表哥引开,单独和景表哥说话。
她看了看湖边位置,先找好了地,等着表哥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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