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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景仰事迹太多,都来不及在脑中一一想过的张忠国,急急为丁爱山让出条路,昂扬道,“首长,您是过来视察的吗?我们正在审讯一个身份不明的人。”
丁爱山脸上扬起一抹平易近人的温和笑容,轻轻摇了摇头,和蔼地看着自己身旁的张忠国,解释说,“过来有点事。”
没想到自己敬佩的偶像还是个如此随和好说话的领导,张忠国意气风发地高昂起头,振奋说,“首长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哈哈,我哪有……”
突然,丁爱山话语一滞,脸上笑容一僵,嘴里话来不及阻止地习惯性呵道,“给我把脚放下去!
像个什么样子,规矩呢?”
被吓了一跳的张忠国,一脸错愕地看着瞬间像变了个人的丁爱山,目光不由跟随他看向散漫靠在凳子上的陶铁,眼里迅速染起一抹不满:这人怎么回事?果真一点规矩都没有,怪不得老首长要生气!
心里义愤不平的张忠国立即瞪起眼,不悦地出声呵止道,“快点把脚放下去,你把这儿当什么地方了!”
几步之隔,眼睛瞄都没瞄张忠国的陶铁,一点没受影响地依旧翘着二郎腿,眼皮一掀,熟稔地招呼说,“老东西,老子回来了。”
更加生气的张忠国,不敢置信地掏了掏耳朵:啥啥啥……他居然叫他偶像啥?
丁爱山昂首阔步地直接冲到陶铁面前,伸手不客气地拍了一下那个乱得像鸟窝的脑袋,又用那把张忠国惊了一跳的大嗓门,粗犷教育道,“老子什么老子,几年没见咋又成了这个熊样,一点规矩都没有。”
陶铁不在意地理了理自己的鸡窝头,站起身,心急催促说,“快点让老子出去,我家关小言刚走,正好和她一起回家。”
丁爱山心塞地看着一回来就只知道往媳妇家奔的陶铁,莫名难过唏嘘:儿大大中留,有了媳妇忘了爹,这话果然不假!
两人之间亲昵的对话,不禁让在场所有人对陶铁与丁爱山之间的关系产生了浓浓的怀疑与兴趣。
其中,如同吃了黄连般心里又苦又涩的张忠国,更是翻江倒海的不是滋味:为什么他最崇拜的人,会和他最不喜欢的人有关系,而且还很亲密?
时间不等人,丁爱山看着恨不得想要打出去的陶铁,摇摇头地收起刁难,重新扬起和善面容,伸手往胸前口袋里一掏,掏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证明,对局长温和说,“这是这小子的证明。
当初他得了一种怪病,需要去治疗,这些年他一直在医院。”
站*在门边像个隐形人的局长,连忙两手接过,随意扫了几眼,立刻往口袋里一塞,对一旁的孙公安吩咐说,“人没问题,把他放了。”
不等孙公安从门口退开,焦心如焚的陶铁,如火烧屁股的从旁边一蹿而过,瞬间没了踪影。
还在屋里的丁爱山,又是气得重重一哼,却还不忘给人擦屁股说,“见笑了,我这侄子一向放浪惯了,有点不拘小节。”
局长赶忙上前一步,和人笑着寒暄道,“不会不会,那位同志很是耿直坦率,是位好青年。”
“哈哈,缪赞了……”
被夸得心里欢喜的丁爱山,一边往外走去,一边连连发出震天大笑。
只剩下独自站在屋里恨不得怀疑人生的张忠国,气咻咻地直咬牙:哼,这个陶铁,不光纠缠关同志,现在还玷污他老首长,真是……不可忍!
公安局门外。
正和局长挥挥手示意回去的丁爱山,等人转过身后,上前踢了脚团巴身子蹲在大门口的男人,气闷道,“怎么在这里,不是说回去了吗?”
陶铁郁闷地抬起写满不开心的脸,瓮声说,“关小言不让我进门。”
丁爱山幸灾乐祸一笑,“呦,那活该!”
“等会儿你跟我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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