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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下一秒她张口,哽咽着对胡春慧乞求:“婶子,求你别赶我走,我什么亲人都没了,除了这我不知道去哪,求你……留下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一句话把院子里两个人都听傻了,还有从灶屋出来,嘴里含着饴糖笑嘻嘻的樊知宜。
“啪”
一下,饴糖从她因为震惊张开的嘴里掉出来,狠狠砸在了地上。
“这…这,你们要赶白姐姐走?娘,大哥,你们怎么能这样!”
樊知宜连糖都顾不上心疼,开口就是控诉。
“不是,我没有。”
胡春慧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摆着手否认,“白姑娘,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对不住你。”
白竹摇听她解释却不敢相信,心里对离开樊家的恐惧大过了一切,想说些什么,但嗓子好像堵了团棉花似的,发不出声音。
胡春慧拉住她的手,脑子里全是她刚刚的话,心里又是欣喜又是心疼,“好孩子,婶子绝不赶你走。
只是你在我家住着,有损你的清誉啊。”
白竹摇一个劲儿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哽咽许久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没什么清誉不清誉的,我…樊大哥的意愿呢?”
她这一句话算得上明说了,胡春慧眼睛明亮,望向一旁呆滞着的儿子,满脸都是“你快说话啊!”
樊承礼永远云淡风轻的脸上出现裂痕,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从胡春慧的身上转到白竹摇的身上,视线触碰到那一抹倩影时仿若烫伤一般收回。
十八年的人生,快乐过,困苦过,可从来没有一刻是像现在这样,闷闷的酸酸的,又带着一丝不想被人发觉的暗喜。
那是樊承礼深埋心底的劣根。
他尝试着开口,说出来的声音连自己都吓了一跳,那么沙哑艰涩。
“我愿意…不过白姑娘不用勉强自己。”
“不勉强!”
白竹摇飞快地说,说完又觉得自己有些不矜持,垂下通红的脸颊,嗫嚅着:“我,不勉强。”
胡春慧脸笑开了花,她是真对白竹摇有愧疚,也是真喜欢她,他家儿子能娶到她,是应当,也是福气。
白竹摇说完就转身逃似的回了屋,樊知宜这时候才从震惊中回神,短短一盏茶的功夫,竟然能发生这么多事!
一转眼,白姐姐就要成她嫂子了!
?
樊知宜看看娘,又看看大哥,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你你你”
半天也没说一句话。
胡春慧轻拍了一下她,也不训斥不像样了,开心地就要出门去找梁秀芳。
等她走,院子里就剩下了樊知宜和樊承礼,不过她可不敢开大哥的玩笑,樊知宜撅了噘嘴,默默捡起了地上的饴糖,回了灶屋。
白竹摇关上门,起伏的胸膛昭示着主人此时的不平静。
没脸见人了,她就这么大喇喇地先同意!
她骂自己不矜持,心里却不后悔,只要不把她赶出樊家,不矜持就不矜持吧!
回想着刚刚的画面,其实时间很短,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结束了,但总觉得是那么惊心动魄,让人魂不守舍。
她倒在床上,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受伤的肩膀,默默决定,早饭也不要出去吃了。
就在这时,门被人敲响,樊承礼还有些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白姑娘,我买了驴肉火烧,你吃一点吧。”
他怎么来了!
白竹摇猛地坐起,扯到了伤口,“嘶,好痛…”
木门不怎么隔音,她的痛呼落入了樊承礼的耳朵。
“怎么了,你没事吧!”
他语气染上几分焦急,怕他闯进来,白竹摇连忙走过去开门,“我没事。”
她不敢抬头看他,视线落向他腰间挂着的小包,里面好像装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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