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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赵坤的表现,与其说是贪官污吏,倒更像是一个饱经风霜的可怜老人,与他们预想的完全不同。
“赵城主,究竟发生了何事?不妨说出来,或许我们能帮上忙。”
叶楚歌柔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
一个贪官,面对他们的试探,不是应该恼羞成怒或是百般抵赖吗?为何却露出这副悲伤无奈的模样?
赵坤抹了抹眼角,浑浊的目光落在叶楚歌身上,带着一丝探究,“姑娘,你……不像落霞城的人。”
叶楚歌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坦言,于是看向叶繁,寻求他的意见。
叶繁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她才开口道:“我们...是从京城来的。”
“京城……”
赵坤喃喃自语,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怀念,有向往,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
“京城好啊,繁华似锦,不像我们这落霞城,民不聊生……”
他叹了口气,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和苦涩。
“赵城主,您刚才说赋税沉重,可否详细说说?”
叶繁问道,试图将话题引回正题。
赵坤抬起头,浑浊的目光落在叶繁身上,良久,才缓缓开口:“朝廷规定的赋税确实不高,可…唉,一言难尽啊!”
他搓了搓布满皱纹的手,如同老树皮般粗糙干裂,似乎在组织语言,又似乎在掩饰什么。
赵坤眼神飘忽不定,时不时地瞟向门外,像一只惊弓之鸟。
“赵城主,我们此来正是为了解民生疾苦,您但说无妨。”
叶楚歌柔声说道,语气诚恳,眼神清澈。
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赵坤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他的细微表情中捕捉到一丝蛛丝马迹。
赵坤看着她,目光中闪过一丝挣扎,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两位贵客如此关心落霞城的百姓,老朽就直言了。
朝廷的赋税是不高,可我儿……我那不孝子,却巧立名目,私自加税,搜刮民脂民膏,老朽……老朽管不了他啊!”
说着,他老泪纵横,捶胸顿足,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浑浊的泪水顺着沟壑纵横的脸颊流淌下来,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叶楚歌和叶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这赵坤的表现,实在不像一个贪官,倒像是一个被不孝子连累的可怜老人。
难道他们之前的猜测都是错的?落霞城的困境并非贪官污吏造成,而是另有隐情?
“赵城主,您说的可是赵公子,赵勇?”
叶楚歌试探性地问道,同时暗中观察赵坤的反应。
听到“赵勇”
二字,赵坤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恐,但很快便被他掩饰过去。
“正是犬子…唉,老朽教子无方啊!”
他再次捶胸顿足,哭得更加悲痛欲绝,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无奈都发泄出来。
叶楚歌心中疑窦丛生,这赵坤的表现实在太过反常。
一个贪官,在面对他们的质问时,不是应该恼羞成怒或是百般抵赖吗?为何却表现得如此悲伤和无助?难道他真的是被自己的儿子所连累?
“赵城主,您可否详细说说赵公子是如何巧立名目加税的?”
叶繁问道,试图从赵坤的口中得到更多信息。
赵坤抹了抹眼泪,哽咽着说道:“犬子他……他以修缮城墙、疏通河道、赈灾救济等名义,私自提高赋税,百姓们苦不堪言,却又敢怒不敢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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