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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缨认真听着曹操的话,大脑飞速运转,拼命思索着关于三国前期的史料记载,微作手势,口述着不符合她外在年龄的言论。
“的确,正如司空所说,碑石初立于太学门口时,往来摹写者不可计数,蔡公字迹,流传天下,早不是什么秘匿书体。”
“那又如何?莫非你曾前往雒阳一观吗?”
“司空可又还记得,当年董卓火烧雒阳一事?”
“自然记得,孤焉能忘?”
“昔年董贼惧关东诸侯军威,徙都长安,纵火焚烧京洛城池宗庙,太学遂废,石经因而受损,些许残块辗转流落各州郡。
民女正是在南阳刘家为婢时,偶见堂前一块蔡书残碑,故在闲时,常多临摹。”
曹操与文武群臣闻言,皆是不以为然的神情。
崔缨知道,她的辩解并无多少说服力,可事到如今,她无能为力。
“你小小年纪,何以知悉当年诸多战事?温饱尚不能自足,又有何毅力自学书道?”
曹操总能问中她的要害。
崔缨再拜叩首,磕磕绊绊地答道:“位卑未敢忘忧国,民女所言,不过道途听说耳……至于书法,民女自幼习之,已成习惯,想学时自是不难。”
帐内不知哪个粗犷的武将,忽然喝道:“小小年纪,竟能识得途辨向,远涉千里寻回故里,说来真是可笑!
既是清河崔氏,缘何又出现在在袁府,分明有假!
曹公,这女娃莫不是袁谭私女,破城那日,故意冒充清河崔氏,诓骗二公子保命呢!”
“就是!
此女即便真是崔公女侄,也曾身没奴籍,崔家人如何能认?”
“这女娃适才在帐外,定是存心射箭,欲谋刺曹公!”
“对!
说得对!”
“……”
帐中质问声此起彼伏,几乎快将崔缨压得喘不过气来。
崔缨将目光投向曹丕,他也狐疑着沉默不语。
曹操犯了难,正不知将这个怪异的女孩如何处置,荀攸忽而发声道:
“明公,依攸之见,清河崔氏与博陵崔氏同出一族,皆世代传习儒典,素有儒家文林之称。
书艺,末技者也,不足称颂,此女既言幼年曾在崔府熟读诗书,明公何不考问一二?书画易练,学问真假,一试便知。”
崔缨满怀感激地望向荀攸。
曹操抚掌而笑,他斜着身子,慵慵懒懒,半坐半倚,拾了些炒熟的豆子,边吃边问:
“如此,孤便来考考你——就以此次春猎来说,你可道出什么所以然来?”
崔缨眨眼,嗯?曹操这……莫不是要考我古人的生态环境保护观?
为了尽快摆脱困境,崔缨不假思索地道出高中课本那烂熟于心的句子,将问题抛了回去:
“回司空,‘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
司空心底,自有狩猎择取之道。”
曹操像个老狐狸一样眯了眯眼睛,又将皮球踢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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