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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背后肯定有更深的秘密,不只是落海村为了应付什么乱七八糟的海怪而做出来的事,绝对有人在推动。”
晏随音点点头,沉默须臾后开口,“那个老头还说,要把那些女孩儿带给大祭司,或许她们最终的归处根本就不是投海,而是被带到其他地方,做一些更可怕的祭祀。”
“而且你说那个老头儿会不会就是落海村的村长?一般的村民拿不到镇牌,根本不会来镇上。
就算真来了,凭青阳镇这种根深蒂固的歧视,又怎么能和镇民混得这么熟?肯定是手里有权力的。
如果他不是村里的人,也没道理给人一种身份差距很大的感觉。”
“有可能。”
江迟的目光落在远处,又慢慢回过神,“不过凡事往好处想吧,如果那些女孩儿没进海里,还有希望活着,活着比什么都强。”
“那我们得快点了。”
晏随音叹了口气,眯起眼睛,又想起不高兴的事,几乎是把眼神钉在门上,咬牙切齿道:“姓魏的是吧。”
我记住你了。
江迟:“你别说,你这样还挺吓人。”
晏随音听见他说话,收起一副不忿的表情,把头转了回来,两人四目相对,在对方眼睛里读出了同样的意思。
不知是谁先问了一句,“走,进去看看?”
晏随音向来随心所欲惯了,根本没打算遮遮掩掩,她说来就来,直接走到门边叩响了门。
“咚咚咚。”
没有人理。
“咚咚咚。”
还是没有人理。
都说事不过三,姓魏的再不出来开门可就不礼貌了。
“咚咚咚。”
好吧,他真不来。
江迟见如此,自顾自走到院墙附近,他的目光向上望去,像是在评估这面墙的高度。
过了一会儿,他判断完毕,才开口:“我应该能上去。”
换做以前晏随音绝对不信,但自从那天她看到江迟以一打三,狂虐菜鸡时的英姿,就对他的武力值与体力值有了不一样的认知。
也可以说,是不得不信。
晏随音叹了口气,很有自知之明地说:“可是我上不去。”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江迟一直觉得晏随音应该是个要强的人。
想不到她承认得这样直接,如此干脆,没绷住呛了一下,然后清清嗓子,“没事,有我呢。”
晏随音闻言,抬眼瞧了瞧那道高墙,刚想问是怎么个“有我呢”
法。
就见江迟已经蹲下身,冲她招了招手,“踩上来。”
果然,人强到一定程度做事不用非得动脑。
晏随音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并不为别的,而是她发现江迟应该有洁癖。
那天他手上沾了别人的血都不舒服,到明方家时更是自行收拾半天,比自己可讲究多了。
所以她走过去,没立刻动作,说了一句,“会把你衣服弄脏的。”
江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稍顿了顿,仰头朝她笑,“没事儿,我连沾着土的馒头都吃了。”
紧接着他又说:“以后或许还有更惨的。”
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不是滋味。
闻言,晏随音静默一会儿,却不得不认同,“你说得对。”
只不过不是或许,是肯定还有更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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