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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在天上应该很高兴。”
?
裴适单手插兜:“我演戏仅仅是因为我想演戏,和任何人都无关。
许前辈还是···”
“裴适。”
,仪安这一声打断了裴适接下来要说的话。
她上前,挽住裴适的手臂说:“原来你在这里啊,害我找好久。”
接着又对着许之章说:“许前辈你好,我是安仪。
恭喜您拿奖,有机会一定找您讨教。”
许之章:“你就是月微新签的艺人吧,不错,确实有潜力。”
仪安:“许前辈过奖了。
一会儿回公司,乌总还找我们有事,先不打扰了。
您慢慢玩。”
说完就挽着裴适离开。
这时许之章叫住裴适:“阿溯,你母亲的死,我很难过。”
仪安回头微笑着对许之章点头,而裴适没有任何反应,准确地说,自从提到他的母亲开始,他的脸上就只有一种死寂的平静。
仪安将裴适带回自己的化妆间,坐下后,拉出裴适一直隐藏的那只手。
手掌已经血迹斑斑,四道指甲宽度的伤口,指甲盖上也占着鲜血。
不用问也知道怎么回事。
好在化妆间里有医药箱,仪安小心翼翼地为裴适消毒包扎伤口。
酒精喷在伤口上,怕裴适疼,仪安担忧地看着他,可他眼都没眨,还是那副死寂。
将心里的疼痛转化为身体的上疼痛,只是一个饮鸩止渴的方式,并不是缓解心痛的好方法。
但她没有资格教育裴适,因为她不知道裴适的过往经历了什么。
巴扎好后,她只能玩笑似的说:“以后小心哦,这个伤口不能沾水。
这几天你恐怕要吃我做的饭了。”
忽然,裴适抱住她,
仪安猝不及防,想挣脱。
裴适恳求道:“别说话,让我抱抱,求你。”
?
仪安终是放弃,任由裴适抱着,轻轻地抚摸他的背以示安抚。
不过对于许之章,这个许影帝,她倒是记住了。
许,又是这家人。
阴魂不散似的。
还有裴适的母亲,为什么提到母亲,他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裴适啊裴适,你到底有怎样的过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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