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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抢先一步跑了出去。
***
待杜月恒醒过来,发现自己和敖瑞换了个位置。
这下,他被绑在椅子上,敖瑞被五花大绑,躺在地上。
胡阿烈见他醒了,朝身边两个大汉点了点头,二人便上来给他松了绑。
他后脑勺仍是“嗡嗡”
地疼,一边活动着手腕,一边抬眼问道:“你就是胡阿烈?”
胡阿烈点点头,开口道:“杜公子,今日全是误会。”
语毕,身后的两个小山一般的汉子朝杜月恒深深地鞠了一躬。
“误会?”
杜月恒冷笑道:“若今日我不寻过来,或者敖瑞不是大理寺的,人早就被你们打死了吧?”
胡阿烈道:“杜公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也有我的难处。
是我们错怪了敖瑞兄弟,以为他是赌场的骗子,办案心急,这才误伤了您。”
杜月恒听他将责任推给办案,便伸出腿来,甩了甩关节,无所谓地道:
“你跟我说这些没用。
大理寺的人,再过一会就来了,你留着这话跟他们说吧。”
他又活动活动脖子,这柴房光线昏暗,看不清外面天光,只道自己昏迷了不久,三宝现下应该已经找到舒慈了吧?舒慈来了吗?
“杜公子,在下办案不力,自有县衙的查处,按不良人的规矩办。
我胡阿烈犯了什么错,应当按大唐律令处置,我认罪认罚。”
杜月恒这才拿正眼瞧这胡阿烈。
想不到他满脸横肉,一脸的大胡子,看上去粗鄙不堪,却是反应迅速,思维敏捷。
“既然如此,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你把我绑起来也行,杀了也行,放火把这柴房烧了也行。
反正大唐之内,自有王法。”
说罢,闭上眼,头靠在椅子上,作闭目养神状,不再理睬胡阿烈。
胡阿烈沉吟片刻,终于开口:“杜公子,今日之事,皆是我自作主张,大理寺的抓我也好,杜家的寻我的仇也罢……都与柳容烟无关。”
杜月恒大吃一惊,从椅子上坐起来,没想到眼前这粗犷的汉子竟是一个痴情种子。
杜月恒忍不住强调道:“柳容烟跑都跑了!”
胡阿烈又说了一遍:“这件事本来就与她无关。”
杜月恒无言以对,又说:“你知不知道,柳容烟还欠着我一份拂花楼客人名册?你以为我是为了那一千二百两银子,才生出这许多事的吗?”
他越说越来气,“她若方才把名册给了我,本来就皆大欢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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