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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叽里咕噜地发出抗议。
“说起来……还没吃午饭啊。”
她打着哈欠坐起来,无视了窗外的喧闹,打算热两个三明治填饱肚子。
经过落地镜时,她下意识扫了眼镜面,然后突兀地停下脚步,凝视着镜面,愣了两秒。
……她睡糊涂了?
揉了揉眼睛,她再次自上而下地审视镜中的女孩——米色的毛衣与同色的毛线外套,上半身看起来一切正常;但视线再向下移,长裙之下不再是脚踝,而是一团扭动着的……什么东西?
黎望舒咽了口唾沫,做足心理准备后,对着镜子,小心地提起了裙摆。
“……!”
她瞪圆了眼睛,愣愣地盯着镜面——本该在裙摆下的双腿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大团粗壮的、小幅度扭动着的青黑触手!
它们长得与章鱼足颇为相似,却又比章鱼足更粗、更长,裙子一直卷到腰际,才重新看到了人类该有的腰部肢体;触手末端裹着一层粘液,滑过地板时会留下一道晶亮的水痕。
她刚刚到底是怎么移动到这里来的?靠着这些触手吗?
操控这些触手像是她的本能——试图回忆操控方法的同时,身下的触手们失去了支撑力,她无法保持平衡,重重地跌在地上。
被她的情绪影响,下半身的触手们不受控制地狂乱挥舞着,茶几上的摆件与碗盘都被波及,客厅一片狼藉。
“啊?”
黎望舒牙关紧咬,克服心中的抵触,伸手捉住其中一条触手,低头仔细端详,“触手?为什么……我的腿呢?”
这可怎么办……她下午还得准时上班,不能被那个阴险部长抓到把柄!
喘息片刻后,她渐渐恢复了冷静,触手们也跟着安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黎望舒捏着冰凉的触手思考,突然想起了醒来时听见的那道惨叫,“怪物……难道说,外面也发生了同样的事?”
——不知何时,窗外的喧闹声消失了,四周静得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她试图站立起来,但触手们不听使唤,尝试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无奈之下,她只好用胳膊肘撑起身体,一点点爬到了窗边的沙发上。
“这是……”
拨开窗帘,看到窗外的景象,她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这扇窗户正对着本地的人民广场,广场中心有一座音乐喷泉,经常有小孩子在喷泉边玩耍,一边的爱心长椅是年轻情侣中意的约会地点,黄昏时分还会有老人结伴前来跳广场舞。
而现在……祥和的景色不复存在,广场被刺目的血色晕染,到处都是破碎的血肉,只有几具较完整的人体,但也都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看样子凶多吉少。
稍近一点的地方,横躺着一个中年男人——那是广场旁小卖部的老板,黎望舒常去那个小卖部买日用品。
他对待客人的态度有些不耐烦,但对常在广场周围游荡的流浪猫颇有耐心,经常给它们投喂罐头。
此时,他仰面朝天躺在地上,因恐惧而扭曲的表情凝结在脸上,双眼空洞地望着天空,胸前伏着一团黑漆漆的东西,正缓缓蠕动着。
黎望舒眯起眼睛,试图将它看得更清楚。
那个黑团子就是怪物?
突然,那团东西周围炸开了一圈触手,满足了似的,从老板的胸口抬起了脸——如果那长了一圈尖牙的结构能被称之为脸的话——然后便用那圈触手撑起身体,将几乎被掏空了胸腹的尸体留在背后,摇摇晃晃地离开了。
她总算看清了——那怪物的尖牙上,还残留着一丝血肉。
“唔……”
她一把拉下窗帘,不再去看那血腥的景象,用力捂住嘴,额上浮起冷汗。
咽下涌到喉咙口的酸水,她的视线回到自己下半身的触手之上。
刚刚的那只怪物……黎望舒看清了它的结构。
它就像一个由触手组成的毛线团,脸——或者说是口器,像海星一样,被藏在一团触手的正中央,进食时它先用触手缠住食物,然后再将那圈尖牙翻卷上来撕咬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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