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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南瑾的酒量不太好,奚斐然其实也不太行,两人半斤八两,没多久就有点喝高了。
祁南瑾把奚斐然推倒在地上,红着脸醉醺醺地捶他:“都怪你这个小混蛋,如果不是你赖上阿时,现在我俩都结婚了。”
“没我你俩也接不了婚,”
奚斐然把他掀翻,“我最了解我哥了。”
祁南瑾:“弟弟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当初要是想和阿时拜把子也是有机会的。”
滕时悠然地从他们两个醉鬼身上跨过去,开了包薯片,盘腿坐下边吃边看电影:“要不你俩凑一对得了,我觉得挺配。”
两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嫌弃。
奚斐然:“我选择出家。”
祁南瑾:“我要吐。”
滕时一惊,眼疾手快拽过来一个垃圾桶,好在祁南瑾只是恶心了一下,身子一歪就靠在了滕时身上。
滕时无可奈何地叹气,摸了摸他的后背:“行了别喝了,再喝要难受了。”
祁南瑾软成了一滩泥,滑到了他的大腿上,哼哼唧唧地抱住滕时的腰:“我已经难受了,我正在难受!
为什么就不能是我呢呜呜呜……”
滕时哭笑不得,把自己的蓝莓汁递到他嘴边,像安慰小孩子一样安慰他。
祁南瑾和他们都不一样,他被家里保护得太好,从小过的太幸福,以至于直到现在骨子里都有一种天真的孩子气,甚至有的时候滕时会觉得他的心年龄比奚斐然还要小一些。
傻人有傻福,这种傻不是智商上的傻,而是没有经历过什么黑暗,以至于不知道什么叫隐藏心迹的傻。
想要就叫,得不到就委屈,祁南瑾没有那么深的心机,他的想法都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
有的时候还挺让人羡慕的,不是所有人都有随便展示心情的自由。
“我先扶他上楼,你还行吗?”
滕时回头看向瘫在沙发上的奚斐然。
奚斐然扬了扬手,眼神迷离:“好着呢。”
滕时同一时间只能顾一个,他叫来AI帮忙,先把祁南瑾扶上了楼上的房间,简单洗漱之后把人弄到了床上。
祁南瑾醉得语无伦次,从婚礼现场要请谁来唱歌,到蛋糕要做几层,里里外外安排了一遍,滕时不得不把他的手强行塞进被子里,才让人安静下来。
祁南瑾的眼睛亮亮地看着他:“嫁给我没什么不好的阿时。”
“我知道。”
滕时温柔地笑了笑,帮他在床头放了几杯温水,省的半夜起来口渴。
“你爸爸对你不好,但是我爸爸妈妈都很喜欢你,我妈从小就想认你当干儿子,”
祁南瑾的手又从被子下滑出来,在床单上乱拍,忽然烦躁起来,“你爸真不是个东西,这些年他一直明里暗里地给你使绊子,怕你的飞车断了他汽车燃油发动机的路……他的眼里只有生意,别的什么都没有。”
滕时轻轻握住他的手腕:“但是他没有成功,不是吗。”
上辈子吃的亏滕时都记得,他那时还不知道是滕仲云在阻挠飞车的发展,只以为这条路就是这么难走,这辈子他有了预料,避开了滕仲云的所有的陷阱,甚至从猎物变成了猎人,逼着滕仲云无论可走,传统汽车的生存空间背飞车挤压殆尽,他不得不向新能源方向展开业务转型,否则所有业务都会死在飞车带来的冲击里。
“也是,”
祁南瑾满意地笑了,“你比他厉害。”
说罢翻了个身嘟囔道,“他就是个心变态,也不知道小时候经历了什么,总之不太正常……”
滕时顿了顿,说:“滕仲云的父亲以前是当兵的,某次意外被困在岩洞里,是靠吃战友的人肉活下来的,之后精神一直不太正常。
滕仲云一出生就是反社会人格,他还有个弟弟。
他的母亲想和他父亲离婚并带走他弟弟,为了不和他弟弟分开,滕仲云设计诱发了他父亲的精神病,让他父亲杀死了他母亲,最后他一个人带着弟弟走了。”
祁南瑾的眼睛一点点睁大,盯了他好半天,颤抖地吐出一个:“卧槽。”
“所以我骨子里是有精神病血脉的,没准以后也会变成精神病,”
滕时平静地看着他,“现在还想娶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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