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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了按眼皮,压下那种没来由的心慌,柔声问:“你下午没课的吗?”
奚斐然听着他那平静淡然的声音,就能想象到他此时穿着西装坐在办公桌后的样子,他质地细腻的高定白衬衫一定整齐的掖在裤子里,稍微弯腰后腰完美的线条就会被勾勒出来。
奚斐然捏着手机,发现现在自己就算只是听到滕时的声音,靠想象都能被勾出某种冲动。
他对滕时的渴望越来越重了,真恨不得时时刻刻都粘在他身边。
“下午的课三点才开始,”
奚斐然到了炒菜的窗口排队,食堂里已经有些乱哄哄,公共电视也打开了,他按住手机听筒下方,“我给你送一趟再回来也来得及。”
“不用那么麻烦……”
“我不送你肯定就忘了吃了。
也不知道是谁昨晚肚子疼的在我怀里翻来覆去的,”
奚斐然打断他,眼角带了点笑,“这么快就不长记性了。”
滕时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被小屁孩直接说出来实在是有点难为情:“我那是睡着后的自然翻身。”
“是,是,”
奚斐然单手插在运动衫里笑了笑,也不跟他争辩,看了看面前的队伍,大概还有三个人到他,“小米粥,香菇炒小油菜,加上清蒸蝶鱼,都是清淡的,我大概十二点十分到你那。”
滕时叹了口气:“奚斐然。”
“嗯?”
滕时想说,你不要把生活的重点放在我身上,但是总觉得这句话无论以什么形式说出去都有些伤人。
他不由得想起了原本打算带奚斐然去坐飞车的那天,奚斐然把他拉到墙角,手指轻拂过他的嘴唇,那种炙热的神情,不该是一个孩子对哥哥应该有的眼神。
还有他昨天下飞机回家时,在奚斐然和祁南槿打闹时背景音传来的男男声,虽然可能是无意,但或许也说明着什么。
很久以前他感觉到过奚斐然对他过分的依赖,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依赖会淡,现在看来却好像并没有。
青少年的感情似有若无,却又热烈得无法忽视,奚斐然以为他藏得很好,却不知道滕时全都看在眼里。
少年人所有成功的靠近和试探,都是年长者的纵容。
但这种纵容该收一收了。
“对了阿时,”
奚斐然又想到了什么,兴致勃勃道,“我前段时间在R国的文献里看到了一篇关于怎么治陈旧性中毒脏器损伤的文献,里面提到了一种药,我已经买了,这两天估计就能到,用起来需要配合一些手法,等到时候咱们试试。”
“我自己能照顾自己。”
滕时说。
奚斐然愣了一下:“哦,我知道,但是我也可以照顾你,不影响的。”
滕时漂亮深邃的眼睛抬起,淡淡道:“你马上就要出国了,不要在我身上的花太多的心思,森博士交给你的课题研究开始了吗?能准备的尽早准备着。
有阿玟的事情在,我最近管不了你太多。”
奚斐然不知道滕时为什么忽然开始用教育的口吻跟他说话了,这种语气从他上小学五年级之后就很少听到了。
“森博士的课题我已经开始做了,而且滕玟……”
奚斐然忽的不想再藏下去了,他受够了滕时把他当小孩子,“滕玟那边我也在查,而且我找到关键证据了。”
滕时的瞳孔猛然一缩,眼皮似乎又狠狠跳了下:“谁让你私下去查的?我不是告诉你别插手吗?”
“你们手下有任何一个人有我的能力吗?”
奚斐然听着他严厉起来的语气分毫不让,“我既然可以帮忙,为什么非要让我当个闲人?”
滕时用力掐住眉心,顿了好久才道:“你查到什么了?”
奚斐然心里一松,因为急于证明自己连语速都加快了不少,低声道:“我查到夏蕾是蒋洲成的前女友,我有视频证据。”
奚斐然把自己是怎么查到董雨泽的,又是怎么从董雨泽那得到录像的过程都告诉了滕时。
滕时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重,这件事不管怎么看都太顺畅了,顺畅得让人总觉得忽略了什么。
但是事到如今时光也不能倒流,只能硬着头皮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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