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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纤瘦的背,脊椎节节分明。
“这里。”
程兮冽指引着厉烬的手落在一节脊椎上,“针头刺进去,可以同时提取脊髓液和腺体分泌液,他们要我的样本做研究,也许他们早就怀疑我的性别了。”
“你把样本给了刘院长,他才让你出来的?”
厉烬问得急,声音有点抖。
程兮冽咬着嘴唇,低头默认。
厉烬用双手狠狠环住怀里纤瘦的人,有一种尖锐的疼,在心中漫开,仿佛那个采样的针头,刺进了心脏。
那天,厉烬跪在写字台上,从窗缝里看见程兮冽,看见他的脸色很苍白,厉烬只以为是天太冷了。
他爬下树时动作有点迟缓,厉烬只以为是呆在树上久了,手脚麻木。
原来那时,程兮冽刚刚被抽了脊髓。
那样瘦弱的身体,带着还在流血的伤口和剧烈的疼痛,怎样支撑着,孤独而执拗地来找他。
兮兮,你是铁打的么?厉烬疼惜、厉烬自责,还有着浓浓的酸楚和感动。
千言万语堵在胸口,令人窒息,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于是他什么也没说,用力地揽过程兮冽,把手掌贴在他的脊骨上,抚摸着那个圆圆的疤。
“兮兮,还疼吗?”
一句话,讲得哽咽。
程兮冽歪歪头,靠在厉烬的肩膀上:“看见你从窗子里塞出来的‘兮兮,我在呢!
’那一瞬,就不疼了。”
厉烬深深地嗅着他的头发,手指刮过他尖尖的小下巴:“傻子,让古风他们来问一下不就好了么?干嘛非要自己出来。”
程兮冽回抱着他的腰:“不,再见不到你,我就要疯了。”
兮兮……厉烬一低头,轻轻吻住眼前红扑扑的诱人的唇。
他把如火的炽烈都化作最柔软的温情,小心地触碰,细密地缠绵,把程兮冽含在唇下,捧在手里,如珠如宝。
吻过曾经断裂的锁骨,吻过伤痕累累的指尖,吻过疤痕犹在的脊椎,吻得程兮冽快要融化了。
厉烬觉得快要控制不了自己了,他软在床上,深深地呼吸:“兮兮,你再受伤,我也要疯了。”
程兮冽乖巧地依偎在旁边:“我不会了,咱们以后都不分开。”
“嗯。”
春日里和煦的阳光透过天蓝色窗帘,璨璨地铺展在床上,晒得两人暖洋洋。
倦意席卷而来,两个人抱着小憩了一会儿。
又安宁,又美好。
厉烬抱着程兮冽,心满意足地醒来,闭着眼,贴在程兮冽的耳边说:“兮兮,我想吃奶兮。”
面前的耳朵偷偷地染上了粉红。
“你歇着,我去超市看看有没有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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