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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之前竟然会以为跟三月干这档事会很舒服?或甚至我有技巧耐性令三月觉得舒服?
天杀的!
这根本不是人干的事!
我皱起眉头,即使无法翻身,仍尽量侧身想用双手爬离他,指甲深深抓进地砖的缝隙向前拉,但每次光牵动到下身的肌肉就令我痛得晕眩……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脸色有多苍白。
我张开嘴只发出无声的呻吟,跟那个男人的名字……无意识地叫了又叫,就像我不知道我正在呼唤的拯救者其实就在伤害我的人身体内。
我求救的对象是他,却又不是他。
也许我跟阿密一样疯了。
我呢喃着三月的名字,可悲地,一遍又一遍;委屈地,一次又一次。
突然,刀子「啷当」下地的声音响起,敲地三次,然后震动。
男人松开了刀,把双掌举起来,呆呆看着沾血的手心,仿佛那双手不是他的。
我也沉静下来,看着他的眼眶慢慢地积聚泪水,滑下,洗刷了手心的血迹。
男人的面容扭曲,像头痛难当地皱紧眉头,人格再次转换了。
我不知道那是因为我一直呼叫他的名字,还是阿密无法接受我向另一个人格求救。
三月大惊失色地扫视过我赤裸的上半身,然后眼睛瞪大,瞪着我染血的内裤、歪斜地软贴在腹部的分身、根部,沾着血珠的毛发跟与他紧紧交合的地方……他再次插入了别人的身体内,只是这次他的恶梦不再是那个疯女人,而是一个男人。
即使……他不喜欢我、没有对我有超乎友情的好感,原来我还是不能接受他的负面反应。
我不能接受他在强暴我、插入我、将我撕开一半之后觉得后悔跟恶心,没有其他。
我像条死鱼般躺在那里,虚弱换气以减轻痛苦,等待了一辈子他才有动作。
男人一手捉住一条腿,将我的大腿稍稍抬起……我感觉他滑出我的身体,我夹得太紧令他艰涩难行,牵扯到内部肌肉时,我痛得只能紧闭眼睛承受,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
「嗯……」
我的额头抵着地板,忍受痛楚,更要忍受屈辱。
明明是他强暴我……我还没有打他骂他,他却像不小心踩中一堆垃圾,厌恶地、快速地将自己的脚抽出来,然后粉饰太平。
他抽出去竟然比插入更令我难受。
天杀的。
我要他赶快滚出我体内,我要他赶快滚出我视线之外,永远不要再让我看见……
但下一秒,我缓缓张开了眼睛。
湿漉漉的感觉从脸上传来,男人正在舔我。
男人的手按在我头顶两侧,像只大猫般,俯下身来,伸出舌头舔我……
他轻柔地、有耐心地细细舐吻我,直到我不可置信地侧过头去,想要看他。
但我转过头去,只捕捉到他柔柔的眉,因为他吻住了我。
仿佛乞求我原谅的小猫咪,想不出其他办法,只能着急地一遍又一遍舔吻我。
男人带着微温的唇压在我唇上,我没张唇,他的舌头没有伸进来。
他在我的唇瓣上留下了一点湿,然后向下滑至下巴、脖子、锁骨……无一遗漏,轻柔得像被一根羽毛抚慰,不包含任何情欲意味,这个男人做这样色情的事竟然也可以如此干净圣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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