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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斤私盐掺一倍的土进去,是不是就变成一万斤官盐?一来一去,五千两就变二万两了。
“清风书寓?”
江正召若有所思。
清风书寓的经营并不好,扬州范围内的大户都被萧逸彬借了个遍,但他为人相对守信,就算明知他东拆西借,只要清风书寓还在,都会借。
接着又轻声道:“萧逸彬不是本地人,而清风书寓也是五年前才开出来。
这么好的地段、这么大的场面,萧氏很有钱?”
沈维汉摇头,“属下到过靖江,萧氏一族长居当地,耕读传家。”
顿了顿道:“公子,扬州有一个四年前了结的侵产案,被告是萧逸彬。”
这件案子,沈维汉也是无意中遇见个老衙役,才有所了解。
“清风书寓之前是清风客栈,是老板钟福生的祖产。
四年前,钟福生告萧逸彬侵夺他家财产。
听说,最后结果是原告接受了萧逸彬的条件,结了案。
属下查到,钟福生有绝世容颜,好男风。”
最后三个字,沈维汉说的很轻。
又是好男风。
最近听到这三个字就一阵恶寒,特别是想到萧逸彬看自己的眼神,还有那天船上……不对不对,此人这么穷,想要的肯定是黄金银满楼。
“五年前开出了清风书寓,四年前去告。
你说,这一年,拥有绝世容颜的钟老板干吗去了?”
江正召冷笑,“好男风?怕是与萧逸彬情投意合之时,将客栈改成了小倌馆。
一年后闹分手,钟老板这才发现被坑了。”
想到那天落水之事,皱起眉问:“现在钟福生在哪里?”
“案卷上只说结案,没记载。
属下问过几个老人,也说是私下了结的。
至于钟福生,结案后离了扬州,下落不明。”
沈维汉隐约觉得此人应是凶多吉少。
江正召突然问:“那贾先生呢?”
沈维汉摇摇头,“所有一切都与他无关。”
补充道:“目前看,他好像真的就是在城里开了四家赌场,除此外,什么都没参与。”
不会吧,这世道难道还真有人正经做生意?问题是,能开赌场的就不会是正经人。
江正召不死心,“不是说,他做黑市生意?”
“道听途说,并无证据。”
沈维汉的表情也很无奈。
:()大明皇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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